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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源走到床尾将床位升高,固执地对我说:“我帮你换上吧,等会儿轶哥回来看到了,肯定会很舒心的。”
我拗不过他,同意了。
他扶着我的上半身靠在他的胸膛上。
先是解开了我上衣的纽扣,脱了我半边身子,然后握着我的手伸到睡衣的衣袖里,每一步动作都很轻柔,生怕把我弄疼似的。
脱一半,穿一半,他的脸不知不觉间就靠得近了些,我有些不自在地看着他,却发不出声音拒绝。
他见我没有丝毫闪躲,突然就放开了胆子,张嘴吻上了我的脖子。
我吓了一跳,慌忙伸手去推他,但是力气太小了,推不动。
“哈哈……你脸红了,我就逗你一逗,你不会是没谈过恋爱吧?”
阿源从身后搂着我的肩膀,笑着说,“我跟你讲,你这样可不行,以后谈朋友了别人会鄙视你的。”
我的三观再次被刷新了,有些无语地望着他。
“要不我帮你一把吧,很舒服的……”
他低声在我耳边说着不害臊的话,一只手没有任何阻拦地摸向了我的裤子,伸进去,握住离我的分身……
我耳根通红,捏着搭在身上的睡衣衣襟,浑身僵硬试图挣脱他,可是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没办法从他环绕的双手里逃出来……
“别乱动,动了会疼的哦……”
他一把拉下我的裤子,掏出他狰狞的欲望,抬起我的一条腿搭在他肩上,捅了进去……
难过、羞耻、愤怒……都没办法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就这样无声无息被迫体会到了苻清予在那间小门里的无助感……
被不喜欢的人碰到了身体的隐私部位,这具身体还无耻地有了反应,我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中,冰凉的液体不知不觉地爬满了眼眶。
“你看,湿了吧,我说了你会很舒服的……以后你就不是处男了知道吗?你不是处男!
你是跟人做过爱的,知道吗?只是那个人是我而已。”
他冲刺完了,在我体内嘶吼着射了以后,心满意得地笑着拿起刚从我身上脱下来的病号服擦了擦自己的手,随后又胡乱擦了擦我的下半身,给我套上了睡衣。
“再见……哦不,再也不见,我想你以后再也不会想看见我。”
他扶着我躺下,低头在我耳边说完话,戏谑地亲了亲我的额头,朝我挥了挥手,推开门扬长而去。
——
阿源走了半个多小时候后,顾轶来了,手里提着一碗小米粥,面容忧郁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说:“等下江医生看完了,你就随便吃一两口,渡一下嘴。
相信我,这位医生是这方面的专家,救过很多失声的人。”
我丧着一张半死不活的脸,麻木地点头,将看完的信纸收好,压在枕头底下。
顾轶不知道从哪找来的老中医,先是用抹了药水的棉花球塞我的鼻孔,然后又让我张嘴,拿一个软夹子卡着我的喉咙,往我口里捅来捅去……捅完了又让我喝跟污水处理厂流出来的溴水一样颜色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