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传递的触感,让他破功,单身托着她的后脑,俯身吻了上去,旋即握着温辞的腰肢,将她抱起。
边吻边朝房间走去,安静的房间里,亲吮声显得格外大,两具灼热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极其暧昧。
刚开荤的男人忍了几天,实在是忍不住了,再次像饿了几十年的狼似的,但这次他有轻重缓急。
不再像第一次那般粗鲁,他更注重温辞的感受,将人困在怀里,边亲边问:“阿辞,给我生个孩子吧。”
与他同龄的战友,娃都能打酱油了。
而他才刚结婚。
从前也没想过要和女人生孩子这件事。
面对姥爷这场包办婚姻,他是打心眼里不喜欢。
可现在……
温辞轻吟着回应,她眼尾泛着红,声音轻柔:“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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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末。
温辞伸着懒腰缓缓坐起身,身旁的床位是凉的,她已经能适应狗男人的体力,除了腰背有些酸痛外。
昨晚霍敬渊生怕又让她红肿。
动作轻缓,浅尝辄止。
温辞穿上拖鞋,拉开房间里的窗帘,天色渐亮,外边还伴着晨训的号角声。
走出房间看见桌上有稀饭和馒头。
她不由笑了笑。
坐到客厅的椅子上,碗里的稀饭还冒着热气,她吹了吹,咬了口馒头,伴着温烫的稀饭。
温辞刚喝完稀饭,听见男人脚步的声音,抬眸看向走进来的男人,眼底蓄满笑意,撒着娇说:“回来得正好,帮我洗碗。”
霍敬渊眸色幽深,直勾勾地看着她:“肿了没?”
肿不肿当晚是看不出来的。
温辞朝他翻了个白眼,“没肿。”
“没肿……”
温辞:“?”
她听着狗男人的语气还有点失望。
“什么意思,希望我肿是不是?”
“不是。”
霍敬渊摇头,对上温辞恼怒的眼眸,微微勾起唇角,带着玩味的笑容,“给你涂药,这感觉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