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尘把母亲哄到沙上看电视后,压低声音缓缓开口:“你在海市那边现在怎么样,展如何?”
姜叶瞬间委屈涌上心头,抽泣地说:“哥,西北这边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只能去走廊的公厕,乌漆墨黑的我害怕。”
姜尘听着诉苦的声音,“自讨苦吃。”
姜叶继续说:“你能不能给敬渊哥打个电话,让我住进他们家里去啊?他们分配的是三居室房。”
闻言,姜尘眉心微皱,不明白小叶子这话到底是怎么说出口说,已经纵容她去西北拆散霍敬渊。
可现在,还想住进他们家里拆。
他强压着内心的怒火:“你拆得散是你有本事,但住进别人家里算怎么回事?”
“可是,多余的房间还……”
话还没说完,姜尘打断了她的话:“再可是,我也不会帮你的。
是你非要去西北的,受不了苦就回来高考。”
这几天,他一出军区大院,就会被姜叶前男友堵住,问她到底去什么地方。
话说完,姜尘直接把电话给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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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温辞按照往常时间出门上班,霍敬渊身着锃亮的军装,牵起温辞的手,感受到她的手厚厚的老茧变消了不少。
从前温辞在村里干农活。
被认回姜家后再没干过重活。
“要送你去上班吗?”
“不用。”
温辞看着霍敬渊身上那件锃亮的军装,想起天还没亮,他就用倒满开水的水杯在熨什么。
“你早上就在熨这个啊?”
“嗯。”
霍敬渊深邃如墨的眼眸看着温辞,眼里泛着缱绻的爱意,开口道:“真不要我送你去医院上班?”
“不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