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杨正襟危坐，眼角时不时瞥一眼殷时昭，着实觉得他脸上的讽刺颇为吓人。
……
次日，南清欢被警察带走了，当着18班同学的面。
大家都在窃窃私语，想打听一下为什么要把南清欢带走。
可把南清欢带走的人嘴太紧，没人知道消息。
林允柯哼了声，“反正不会因为什么好事。”
南清欢因为上次作弊的事，大家对她观感已经很不好。
加上她卖惨，更是让人厌烦。
后来蔡国祥出来蹦跶，不少人也把这件事算在了她头上。
女神滤镜破碎，大家看到了真实的南清欢，自然喜欢不起来。
林允柯说出这种话，大家还颇为赞同。
南榆完全不感兴趣，专心刷着自己的题
不多时，殷旭初走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我知道南清欢为什么被带走。”
南榆笔尖一顿，抬头看着她，目光清澈，不带一丝的情绪。
“所以呢？”
殷旭初问道：“你不想知道吗？”
南清欢对她做过那么过分的事，南榆为什么看起来不生气。
现在南清欢被带走了，她不是应该幸灾乐祸？
南榆摇摇头，觉得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知道？”
殷旭初又说道：“她昨晚便打电话给我，让我帮她。”
南榆敷衍地点点头，嗯了声。
殷旭初仿佛也不在意她究竟有没有听，自顾自说道：“蔡国祥在牢里，把她供了出来，说是南清欢指使他这样做，并且承诺事成之后给他五百万。”
殷旭初的声音不小，大家都听见了。
只不过他们都没敢应声，只是竖起耳朵听。
王元昊忍不住爆粗口，用力拍了拍桌子，听得人耳朵都麻了。
“殷旭初，你他妈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殷旭初看都没看他一眼，在她眼里，王元昊比她还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