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富贵没有露脸,得意洋洋道:“这可是老板跟我说了全国都找不出第二个,你说你懂鉴宝,就猜猜我花多少钱买的,你们这些穷人估计一辈子都买不到。”
余晏轻轻把手机往桌上一掷,说话气势很儒雅:“我猜你全部合起来五千块不要。”
【又养活一个古玩工艺家庭的人才。
】
【这很难评。
】
【啊啊啊啊,老师你声音好辣,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残忍的话,我不行了!
】
“你胡说什么呢!
嘴巴上毛都没长两根就胡诌,我要告你诽谤!”
花开富贵恼羞成怒,显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余晏平平淡淡回:“那我换个说法,你这个作为个人收藏还是很合适的。”
“cnnd,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讽刺我,#_-$-+”
花开富贵装逼未成,一股子火直冲脑壳子,破口大骂。
“滴——”
余晏眼睛都不眨直接挂断连线,不搭理他这茬。
【爽,斯哈老师你好辣。
】
【果然富人的钱会以合适的渠道重回市场】
胃开始歇斯底里的抗议主人,余晏的双手迟缓挪到了腰间,有节奏地按压痛处,唇色愈发苍白如纸。
他说:“今天先下播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头像申请连线:“老师,帮忙我这儿看一下,谢谢。”
看他还算有点礼貌,余晏缓缓道:“最后一位。”
“叮呤咣啷。”
对方刚接入,漆黑幽深的房间中发出铜器敲击的声音,并没有说话,仅有微弱的光勉强映出青紫黝黑的铜眼睛。
余晏年少就修金石学,后来世道纷乱,连宫里的书画御瓷都纷纷流落民间,卖到国外。
他就投身于守宝行动,周旋于各方势力。
刹那间他就反应过来,这不是普通人,面上风平浪静说道:“把灯打开点,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