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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慌乱与心悸在亲密中消散于无形,就好像最珍贵的至宝失而复得。
明明是温度快掉到个位数的深秋,两个人却不约而同地冒了许多汗出来,热气轰然席卷,客厅中回荡着隐晦的水声。
“你……你从哪学的不要脸。”
余晏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躲开他细密的吻,抓紧机会凶上去。
“这是法国人浪漫的爱,怎么能叫不要脸呢。”
席澍厚着脸皮说。
余晏右手撑起席澍还要压下来的脸,他又不是没去过法兰西,这人简直是胡说八道!
他一连串不带停的吐出来:“谈正事,我录到你案件的关键证据了。”
“好——”
席澍是装作非常勉为其难才答应的,他在国外学到的理论经验丰富,也知道逗一逗还行,再继续就要把人惹恼了。
一分钟后,两人正儿八经地坐在沙发两头。
余晏眼睁睁看着席澍的裤子,他抖着手,不可置信地问:“这是什么!”
席澍双手搭在沙发上,施施然地回答:“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怎么了?你是对伟大的生物学有什么质疑吗,还是对伟大的医学之父希伯克拉底有质疑。”
“你个瓜怂。”
余晏一个民国经过正统教育的文人,被他气得半天说不出话。
席澍闷声笑了起来,从低笑愈笑愈烈,最后变成高声大笑。
怎么会有人耍流氓还理直气壮的,余晏唰得起来就要走人,席澍瞬间收敛情绪勾住他手,劝了声音:“错了错了。”
余晏不搭理。
“真错了,我发誓。”
席澍紧扣住他的手。
“是吗……”
余晏用相当轻的力道轻点了下席澍的额头,然后趁他防备松懈时,一个横跨压倒在上,风驰电掣间手抵住他最脆弱的脖颈,加了点劲。
手心里最敏感的那块肉能感受到席澍喉头缓缓滑动吞咽了下,余晏半点不体贴他的紧张,面无表情的说:“下次还敢不敢了。”
在席澍的角度从下往上看,他下颌线仿佛照着雕塑课模型一般标准利落,鼻尖那颗灰色的小痣格外明显,眼皮低垂只能看到睫毛投下的半扇阴影,如同翩跹飞鸦。
这也……怪不得他控制不住啊。
他顿时哑了声,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反正下次不敢,那下下次不就行了。
余晏感受到有东西抵着,他咬紧后槽牙,威胁道:“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而后席澍用此生最诚恳的语气说:“你要是再不从我身上下去,就真的没办法控制住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