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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道出了这几年潜藏内心的恳切心愿:“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
“……”
许麦咬着牙,躲开视线不想回答。
那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还是又是随便打发小孩?
“许麦……我是认真的。”
许麦眨眨眼,轻轻握住他手腕,把他手臂放了回去。
“没必要。
姜琰,我们不过小时候一起住过。
现在,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了,我们,回不到以前了。”
“现在也挺好的。”
这事儿,无解。
与其又因为他的一举一动想东想西,不如直接斩断念想。
许麦瘫进角落里的小沙发,不掩疲惫之态,“我真的累了。
我没你想的那么怀念,我割手腕也不是因为你。
你不知道当老师压力很大吗?”
“你走吧,我也是认真的。”
“吱呀——”
没人回应他,倒是床垫的弹簧被挤压出声。
姜琰脱鞋上床,已经阖上了眼。
“睡觉。”
“对了,我订个六点的闹钟,晚上我们随便去哪逛都行。”
“……”
“你没听到我说话吗?这是我的床。”
许麦想把那人拉起来,但那人完全不使一点力气,一整个贴在床上的狗皮膏药的状态。
“我睡着了。”
他冷笑一声,“你自找的。”
他又将姜琰横抱起来。
姜琰蓦地睁眼,看了看不低的海拔,暗自吞咽。
“现在醒了?”
姜琰瞪他,干脆直接拼命往床上翻滚。
为了不让他磕碰到,许麦只能跟着倒进被子里,不忘紧紧环住姜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