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冲浪被称为最具快感的运动之一,多巴胺的分泌确实数倍于普通运动。
当然这个最具快感的运动,肯定不是指的他这种,由教练和美女全程陪伴,美女还总在稍有颠簸的时候,在旁侧扶他一把。
李景麟时不时驾板路过,冲他打个唿哨。
他自由的在波涛里起伏,而他只能被围簇着傻站在板上,曾闰成叹了口气,指指李景麟,“我可以像他那样吗?”
“冲浪的练习是以年为单位的。”
教练安慰他。
“那我该怎么做呢?”
“你可以先练习自己加速追浪。”
教练很理解新手想要控浪的心情。
“我可以把水仓减压,但这样你就需要不断的自己发力加速,不然你就会掉下板,万一呛到水……”
教练不太敢让他放开练习。
带这样身骄肉贵的私教其实很累人。
“没关系,我试试。”
曾闰成十分坚持要自己练习。
教练很谨慎缓慢的减少水仓压水的重量,人工造出的浪逐渐趋于平缓,曾闰成启动核心力量,按要求蹬板,从满仓到90%、80%、70%逐渐降低。
他不断的重复练习,累了就爬到艇上去休息,美女还在一旁拿银叉叉了水果送到他嘴里。
原本适配得不错,可惜水仓压水剩一半的时候,可能核心的力量已经耗尽,曾闰成从板上掉了下来,而且非常不巧的擦过一层珊瑚礁石,尽管穿了皮肤衣,整条右腿还是多处被剐破了皮。
李景麟破浪而来,把他捞上板。
“Sorry,sorry……”
教练和陪练美女都追着道歉。
“不怪他们,是我自己要求降水压练习的。”
曾闰成松了口气,这是最好的结果,用一点皮外伤,宣告了这次度假的结束。
尽管他很喜欢这项运动,但他担心被要求“一起”
,又实在是想回海德堡去了。
李景麟拍他屁股一下,“走还没学好,就想跑。”
他没有起疑,也没有对曾闰成的受伤表现出特别的关心或者紧张,在他看来,运动是不可能不受伤的,尤其是玩这种极限运动,这种伤实在小儿科。
“要不我先回吧,你再玩两天。”
曾闰成其实觉得他可以自己回法兰克福,阳光、沙滩、美女、帅哥,李景麟显然还没有玩尽兴。
只要不在他面前,一起不一起的,他也不在乎。
“想什么呢!
明年我们到夏威夷住上一个月,有的是时间慢慢学。”
李景麟将他送回法市,急匆匆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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