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介摇摇头打断他的话,“我一开始也这样想。
可是他看电影总是发呆,看完交流他什么也说不上来,我说不喜欢的花他也不记得,隔三岔五的送……”
他委屈的咬着嘴唇,“有两次梦里,他还叫了那个人的名字,我知道那两个字的中文发音……”
江永安彻底无语,只能摊开手,“那没辙了,让他去死好了,分了也好,他配不上你,哥帮你介绍更好的,只把你放心上的好不好?咱大伦敦帅哥大把的……”
洋介一把扯住他胳膊,眼泪滚滚而下,“永安,我后悔了,我不该提分手,我应该再多给他点时间,我不该着急的。”
再帅的男生哭成这样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可他不理我了,消息不回电话不接,我去学校找他,他跟一个男孩子在打球,他说不可能了。
永安,你帮我劝劝他,他是不是为了气我?我们在一起两个月不可能没有感情的……”
江永安烦躁的蹲下身子抱住头,天啊,降道雷把傅廷恩这祸害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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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小学弟交往两个星期掰了以后,傅廷恩来找江永安,“送我去机场,我要去领报酬!”
江永安秒懂他的意思,“你疯了傅廷恩?你真这么去羞辱他?!”
傅廷恩咬着烟,他最近烟不离手。
头发又长长了,在额前飘散着,他随手往后一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可能是没睡过所以总吊着,操|个十七八遍估计就腻味了。”
他向天空吐着烟圈,“就像你说的,脱|光了睡过了估计也就那样。”
要腻味李景麟早该腻味了!
这话在江永安舌尖转了两圈到底没说出口,再是死党这种捅刀子的话还是收着点吧。
他啧啧的讪笑着,“我怕你走向相反的方向……”
他直觉傅廷恩其实是憋不住想去见曾闰成了。
“切!
我能这么没骨气?只是不甘心罢了,耗时费力这么久,总得收回点利息!”
傅廷恩把烟掐了,“你送不送?不送我走了!”
“哪能不送呢?”
江永安接住他抛过来的车钥匙,他送傅廷恩去机场,回头再帮他把车开回他这里。
“你知道他在哪?”
“柏林。”
曾闰霞还在休养期,不能回学校,在纽约待了一段时间之后,她觉得欧洲更舒服一点,于是他们从纽约搬回了柏林的勃朗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