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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没有激烈的啃咬,但唇舌却在无声的交换着渴望。
不是一方的索求或者攫取,而是彼此同步的交缠与眷恋。
并非言语表达的情感,尽管无声,却更令人心灵震颤。
直到“咔哒”
一声轻响,缆车重新开始晃动着前行,两人才如梦初醒般分离开来,很有默契的背转过身体,没有半句言语。
缆车将他们送到坡顶,他们重新踏上滑雪板,仍然一前一后的开始滑步雪道。
雪花开始飘落,两人飘荡在山谷间的身影看上去分外和谐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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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峡谷的山巅,一架望远镜被重新架起,宋奕擦拭了一下沾上雪花的镜头,眼睛对准焦距,问一边的经纪人:“没有任何的动静吗?”
经纪人摇摇头,他盯了两三个小时,实在是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硬要说特别,就是这两个人几乎没有说话,也没有坐下来休息聊天,偶尔摔跤停顿的时间都不长,估计就每趟缆车上来那十来分钟调整了一下,整个下午都在孜孜不倦的练习。
他盯得实在无聊,又冷,宋奕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钻一边休息室烤火去了。
这是山巅酒吧的了望台,位于大峡谷的东面,宋奕陪着李景麟和托马斯、乔纳森在西面的高级道上驰骋,却派经纪人来盯着这边初级道上的曾闰成。
昨晚李景麟的推拒令他十分恼火,又有几分恐慌,十多年的来往,令他对李景麟有不逊于苏秘书的了解。
那种情况下会推开他,可见他从骨子里十分在意曾闰成,尽管他当面给了他难堪,却不肯将这份难堪落到实处。
宋奕可不是能让人拿来增加情趣的道具,他耳朵里听着李景麟那句“他不行,他没有你玩得开”
,血直往脑门上冲,差点就把那张照片甩出来,“是玩不开,但玩得花呀,酒店一呆十几个小时”
,话都滚到了嘴边,还是被他强行咽了回去。
他太了解李景麟了,如果他真这么在意曾闰成,揭露这份难堪固然能将曾闰成踩进泥地里,但带来这份难堪的人也讨不了任何的好。
只能让他自己发现,所以他用超强的忍耐力,将这句话憋了回去,只嘱咐经纪人将曾闰成盯死,只要是狐貍,迟早得露出尾巴。
他看着镜头里翩跹翻飞的身影,立马察觉到不对,这不是教练,他对这套滑雪服的颜色很熟悉,因为这个原本很挑肤色的荧光绿,穿在那个挺拔的身体上十分和谐,从头到脚的耀目出挑。
“傅廷恩?”
他对这个傅家的公子不太熟悉,倒是跟江永安还打过几次照面。
只听经纪人提过,他跟曾闰成的妹妹是男女朋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