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连这套衬衫都牺牲掉,以一种暧昧得有些荒诞的姿势拥抱着他,手臂环绕过去,捏住了马乐的手腕,不许他再进一步。
剧烈喘息中,高潮来临前情欲灭顶,马乐感觉有些缺氧,脑子里一片浆糊,使出浑身力气挣扎。
荀锋一双手臂却将他牢牢箍在原地,动弹不得。
“放开!
我不要了!
拿出来……给我拿出来……”
他哭叫着。
“钱也不要了?”
荀锋又捏进他的脸。
额上汗流过眼睛,马乐只觉一阵酸热,使劲闭了几次,忍不住流下许多眼泪,什么都看不清楚。
荀锋伸手过来,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幸好只是用指腹摸了摸他的眼角,再睁开时,又清楚了。
“十万块钱也不要了?”
荀锋又问了一遍。
“不要了我不要了。
……我还给你……我不要了……”
马乐现在什么也不想,只要能把那东西拿出去,什么条件都可以。
话音未落,后穴里折磨他的那根东西被缓缓抽了出去,穴口被草得松软的肉都似乎翻了出来,淫糜的水声似乎被震动放大到无匹。
这一刻房间安静得吓人,只有心跳。
马乐忽然产生一个奇怪的错觉:跳动的频次如此接近,竟像是只有一个心跳声,好像十万层阴云后极沉闷地酝酿着一场雷雨。
荀锋捏着遥控器,将跳蛋的频率调低。
马乐如一根被忽然放松的弦,不禁瑟缩一下,脸蹭到荀锋的衬衫,顿时感到很不舒服,又温又湿,都是他的汗,于是偏开头。
荀锋逗他:“那刚才的苦头不是白吃了?”
马乐闭着眼睛,鼻翼一张一张。
那根粗热的东西从身体撤退的一刻,巨大的空虚笼罩了他,仿佛在失重的空间里浮沉。
他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即便能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随便吧——来之前他怕荀锋软硬不吃,所以还是把钱带着以防万一——随便吧。
我不行了,有些钱有命挣没命花,我认命了。
“真是决策水平稀烂,怪不得江泰浮亏这么多。”
小穴里还震着一枚跳蛋,马乐说不出话,呆愣愣地张着嘴喘息。
等了好一会儿,才勉力道:“我……我又不管投资……”
“哦,所以你还是聪明的。”
荀锋嘲弄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