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锋扬眉,竟然看着挺意外。
坏了,猜错了,啊对啊!
不管这人多恶劣,不能跟人说,我猜您很恶劣。
烦死了喝多了。
心里乱七八糟,面上接着表忠心:“其实我怎么样都行,主要是看您。”
荀锋道:“怎么样都行?上次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马乐心里大翻白眼:您那么控射还不许我求饶吗?
嘴上却愈发老实:“我那些话您听听就算,不用信。”
该说不说,这话其实真心实意。
“当然,你的信誉一向不好。”
话难听,眼睛里总算浮点笑意。
马乐见他笑了,也顺着笑:“是,bbb-,垃圾债,您见笑。”
荀锋忽然伸出手,摸上他的脸,手指划过酒窝后捏了捏,脸颊肉都被揪起来,夹在手指间揉掐。
马乐有点儿疼,但还是龇牙咧嘴地笑,心说拿我当捏捏乐呢,又精神胜利般自我排解:乐吧乐吧,您也就这点低俗趣味了。
然后,荀锋倾身向前,亲了亲他的脸和鼻子。
“noworries,i&039;standardwealthynotstandardpoor”
过了两秒,马乐才闻到威士忌的麦芽香气,刚刚一定有人忘了呼吸,他不确定是谁。
一时兴起的结果就是就地取材。
上万元的围巾降格成一条绳子,绕着马乐双手在背后。
围巾柔若无物,其实并不难受,但围巾两端的流苏擦在光裸的屁股上,又几绺被夹进股缝里,怪痒痒的,他不由呻吟了两声。
马乐挣了两下,手腕上的结收得更紧。
“水手结。”
荀锋手绕过他,勾着结松了松,“越动越紧,别乱动。”
说这话的时候,那张英俊的脸如此近切地悬在面前,叫马乐产生一种近乎眩晕的奇异感受。
酒精作用在每一根脑神经,一切都变得很大,不仅大,而且水汽淋漓,像一轮血红太阳从海里蹦出来,却又红又圆地挂在沙漠深蓝的天空上。
忽然间,胸口一阵刺痛,他不禁“嘶”
了一声。
低头一看,竟是一颗冰球。
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贴在他的乳尖上下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