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老板,好像,“不纯洁”
了。
从火锅店聚餐回来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几乎整夜的时间,白鸽就跟魔怔了似的来回在思考这个问题。
她刻意不敢往太“深”
的地方想,因为,身体已经不允许白鸽再往“深入”
想了——只这一宿,白鸽前前后后总共吐了六次。
但凡她稍微一联想谢远脖颈上那道来历不明的抓痕,有个女人肆意在谢远身上......
“yue~”
又一声干呕,吐无可吐,白鸽虚弱的躺在床上躺尸。
又禁不住奇怪,这可太奇怪了,似乎上一次,她有这么大的反应也是与谢远有关——校花告诉她,人会和谢远上.床。
“咳,咳......”
竟然开始呛咳,不能再想了,白鸽强制自己关机,默念阿弥陀佛清心咒。
除夕,本就冷冷清清的校园更加寂寥无人,与白鸽分配在同一寝的女生们都赶着回家过年,四周静的了无人气,正适合与世隔绝。
不知道念到第几遍清心咒白鸽正要浑浑噩噩眯着,骤地,手机响,看到陌生来电白鸽几乎条件反射般秒变工作腔,“您好,筑梦主播助手。”
......
同一刻,谢氏本部大楼,高层会议室。
宽敞明亮的会议大厅坐满了谢氏高管,他们名衔里没有一个不带“总”
字,各个西装革履,正襟危坐,气氛严肃而紧绷,等待董事长莅临召开年终会议。
然而,距离会议开始已经过去十几分钟,董事长始终不见来。
就在人群禁不住窸窣议论时,会议室门被人姗姗推开。
为首的是一名很年轻气盛的少年,身材高颀,一身精英的西服领带,英俊厉害的眉眼,和他们董事长有六分像。
有人立刻反应回来,惊讶的带头起身唤人,“少董事好。”
来人正是谢远,他淡应一声示意人群落座,待坐到上首空着的老板椅上后,谢远开门见山,“大家应该也都听说了,我爸得了流感正在住院治疗。
本来呢,这个会议人想推迟到年后,但又觉得不出来说明一下,外界难免胡乱猜测。”
说到这里,谢远似有意停了瞬,不急不缓继续,“所以今天这个会就由我象征性代开一下,会议流程呢也都精简些,大家早点完事早点回家过年。”
少年姿态和语气自然而然的松弛感,三言两语就击碎了外界那些不实传闻。
之后听闻汇报时人气势又稍肃几分,不作声色起来,便显得十分莫测,偶尔开口作询也一句废话不道,叫人探不清虚实。
——别说初次见谢远的那些老总们了,陪着谢远过来的王朗此刻都不免被人震的,有些冒虚汗。
他想,少爷果然是个能扛事的,平常人在这样重大瞩目的场合下,能做到不紧张就已经很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