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边的人一落座,世间的传闻又落入吴卿尘的耳中。
他们这次讨论的,是此次玄门大会中可能出现的各大家族佼佼者。
“听说了吗?这次沧溟家好多人都来了,年轻一辈的南溟雨,南昭离,南起译,就连沧溟大小姐南岳溪!
他们竟然都来了!”
“真的假的?!”
“哪还有假!
有人都看到他们了!
不仅如此,一起来的竟然还有沧溟的三大长老们!
大长老南齐归,二长老南水之,还有三长老南意平!”
“沧溟的三大长老都来了!
这江家的脸面可真大啊!
这些老古板的人都能请得动。”
“那可不止,就连沈豫章都会来!”
“沈豫章?!
是之前在吴家的那个剑法超厉害的沈师傅吗?!”
“是啊!
这毕竟可是五十年一次的盛会啊!
来再多奇怪的人都不稀奇了!”
……
“沈豫章?”
吴卿尘轻声唤出了这个名字,嘀咕道:“这不我小时候的师傅吗?他难道也来江陵城了吗?!”
吴卿尘对这个沈师傅的记忆并不多,但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感觉就像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吴卿尘有记起过沈师傅,但是没有在吴家山庄听说过他,也没再见过他,后面也没有过多打听具体的情况。
只记得沈师傅二十年前的一个模糊背影,以及沈师傅那粗糙宽大温暖的手掌。
小时候,沈师傅总爱用那手掌,一遍又一遍地摸着吴卿尘的头,一遍一遍地教他如何扎马步和练剑。
直到有一天,沈师傅突然说,要带吴卿尘离开吴家,离开父母,前往北方。
那是吴卿尘第一次讨厌沈师傅,他不想离开,后来吴卿尘借机偷偷跑了回去,也就再也没有握到如此温暖的手掌了……
吴卿尘从过往的记忆中抽身,回到现实中连忙问:“云兄,你知道这个沈豫章是什么人吗?”
云寒舟顿了顿,似乎有点意外,随后说道:“沈豫章,之前是吴家后辈们的剑术师傅。
其实当年吴家家主吴世安剑法超群,但是吴家长老们对后辈们剑术这块的培养,不知为何就找了这个叫沈豫章的吴家外姓人来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