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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镶嵌上去的,使精致的五官轮廓更加立体。
“你还会不好意思?”
江肆年摘下墨镜,作沉思状,“难道是因为我太帅了,让你有自卑感?”
“滚。”
“同桌,放心,你也不赖。”
“滚远点,别把你的智商传染给我。”
“你应该求我把智商分给你一点,要不然也不至于考成这个屎样。”
迟岁觉得自从认识了江肆年以来,自己的脾气都好了不少。
他居然让江肆年健全地活到现在。
着实不可思议。
喻澄志转了转后脑勺,面向迟岁,幸灾乐祸:“终于有人能治得了你了。”
周遭一寂,随即哗然。
紧接着,喻澄志挨了揍。
迟岁面不改色:“他治不治得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对付你,绰绰有余。”
喻澄志抱头,委屈地转了回去。
迟岁继续补充,尾音微微上扬:
“还有,不是他治我,是我治他。”
“好好好,你治我。”
江肆年哄小孩似地妥协。
他似乎并不介意这个问题。
“从今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
江肆年将唇抿成一条弧线,开玩笑道,“怎么样,你罩我么?”
迟岁配合他的表演,装模作样地懒懒应了一声:
“嗯,我罩你。”
那天的日暮撩人,前方坦荡。
暮色掩盖不住的情感,点点滴滴渗透出了迟岁眼中的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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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意外收获小弟一枚的迟岁正在路边摊前啃面包。
为了节省时间,他通常不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