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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夜翼想知道你的麻雀明明没有鸟喙却能叨人是怎么回事。”
问题的画风一转,从严肃的探讨魔术与魔法转变向颇为童趣的疑问。
怎么就画风突变了呢?
佩因特歪了下头,没想明白两个问题之间的联系。
“他被叨了?为什么?什么时候?”
面对夺命三连问红罗宾面不改色地忽悠佩因特。
“不是夜翼,是提姆的大哥被叨了。”
咋还有提姆的事儿?
佩因特立刻竖起耳朵听这个小八卦。
“周日的时候,陪达米安一起去博物馆的是他家里的大哥。
在和达米安汇合的时候被你的麻雀叨了。”
红罗宾停顿一下,立刻打补丁。
“提姆跟我们说的。”
红罗宾听到佩因特小小声的嘀咕“你们不是不能一起玩吗?”
自己挖的坑,自己圆回来。
红罗宾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继续忽悠。
“我们会悄悄一起玩。”
佩因特露出一个红罗宾没法解读的表情,看起来既不是高兴也不是生气。
没等红罗宾缕清楚,佩因特就收起所有情绪。
“我的颜料小动物会根据你们的认知改变。
格雷森?我记得提姆的大哥姓这个...他认为麻雀是麻雀,潜意识里认为麻雀有鸟喙能叨人,所以他就被叨了。”
“如果只认为麻雀是一团颜料,它怎么叨都只是感觉软软凉凉的。”
两只小麻雀从猫的影子里飞出,停在佩因特的手心里,窝成毛茸茸的团子。
红罗宾试图顺着佩因特的话重新审视两只麻雀。
瞪得眼睛都酸了麻雀仍旧是毛茸茸的花花头麻雀,看不出一丝颜料的痕迹。
就在红罗宾眨眼缓解酸涩感的时候,有一瞬间佩因特手心的麻雀团子突然溶解开来,黑色的颜料顺着佩因特的指缝流淌而下。
漆黑的。
潮湿的。
黏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