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春燕,想着早点来看看。”
陈燕妮心里对春花很气的。
现在厨房又没有外人,可算逮着她,可以问个清楚了,她厉声道,“春花,你说实话,这事是不是你办的?”
没有证据的事,春花哪里肯承认。
“我算计自己妹妹,我有病啊。”
“可你之前不是想撮合刘强和春燕吗?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春花强辩,“这我哪知道。
这事我和你说了之后,你和谁又说过了?”
陈燕妮想想,难道是因为自己嘴碎?
可为何偏偏这么巧呢?
这事到底图啥。
“那你说,这事是不是刘强干的?”
春花心里门清,其实推到刘强身上,这事她最容易解脱。
可她也知道,万一推到刘强身上,她那个认死理的妹妹,以后哪里还会对刘强有好脸。
那她的计划不全泡汤了吗?
“我猜也不是吧。
要是他自己喜欢燕妮,他把人打晕了就行,干嘛要给自己下药?”
陈燕妮重重叹了口气,“我和你爸商量一晚上也是这样。
要是他干的,没有必要把自己往死里整。
你说昨天我这一掀他,他又那样,不会不行了吧?
要真是不行了!
我们春燕过去可不是守活寡?”
这春花哪里知道。
“这事你们别着急,就算生了病也能治。
再说哪里有那么容易不行。
我昨晚也一晚上没睡,我去看看春燕去。”
这些壮年男人,又是庄稼汉,都不要太行。
她才不担心。
春花又进屋瞧了眼春燕,春燕还睡着,她就没打搅她。
在隔壁床合眼睡了下去。
这屋子本来就两张床,是她和春燕的房间。
虽然她出嫁了,这张床还没挪走。
到了九点,陈燕妮忍不住进来叫两人起来吃早饭。
她瞧见春燕身上衣服下隐隐约约看得到的红痕,心里暗骂女婿不是个人。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还一点不帮忙,还有心情和春花同房。
心里暗呸一口。
两人被叫了起来,在正堂吃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