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点太可爱了些。
刘刚心里顿时觉得有些软软的。
他长满薄茧的手附在她的肚皮上，虽然还未感受到胎动，可那感觉就是怪怪的。
他不自觉的往上瞄了瞄，眼神示意王芳，他还要往上检查。
王芳心里真是无数草泥马，但是还是把衣服再往上撸了撸，“你自己检查。”
晚上是没穿胸罩的。
刘刚不自觉回了句，“比以前大了。”
王芳赶忙把衣服薅下来拉平。
男人的颜色越深邃的时候，她感觉到了危险。
面不改色解释道，“你看，我还是我，这副身体里的小芳，就是我。
如果说我变了，的确是变了。
我变得聪明了，我做了个梦，很多东西一学就会。
学摩托车我也是在梦里学的。
我都没出过金坡村，否则我去哪里学呢。
你也知道，金坡村连摩托车都没有的。”
王芳上次是解释说自己性格变了，所以人变了。
这次是摩托车露了破绽，只能说是梦里学了。
那如果刘刚还不信，那她也没办法了。
“你真是小芳？”
“我真的是小芳。
我岁那年，摔了一跤，这里留了一个疤，你看。
就膝盖这个。”
她指一指自己的膝盖。
“我和刘坚是从小学开始就是同学，然后初中的时候不在一个班。
刘坚小的时候长得小小的，鼻子上老挂着一圈大鼻涕。”
说点和刘家相关的事，刘刚应该知道的。
“你去当兵的时候，刘坚还在我们教室里哭。”
王芳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把这些有关的记忆都说了出来。
刘刚心情也是复杂。
好像是真的王芳，好像又哪里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