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瓷闭着眼睛,脑海闪现出三个字,便简单解释:“靛蓝-沉香-瓦瓷。”
周王轲摇头:“是月蓝-沉香-青瓷,姑娘气度如月,若宝器,可不是什么染料瓦器。”
瓷瓷这才仔细看他,这是一个极为清俊的少年,气质周正,蹲在她的床前,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又挚诚。
瓷瓷的心微微颤动了一下,她大约,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
“轲?”
瓷瓷想起他刚刚的介绍,“那就叨扰你了。”
她叫我轲!
周王用力地空攥了攥自己的手,对瓷瓷毫不见外的称呼欣喜不已。
“瓷瓷?”
他试着用更亲密的叫法,“你昏睡许久,除了记忆失去之外,可还有什么其他不适?”
瓷瓷?
仿佛也有人这样叫过自己。
瓷瓷并不执着找回记忆,或许是习惯了顺其自然,该想起来的时候自然会想起来。
眼下这位周王看起来是个十分不错的人,对她很有善意,她暂且先留在这里罢了。
只是,瓷瓷看了看自己周身的物品,现仅腰上系着一只半莲玉坠,应该颇有价值。
她取下半莲坠,递给周王说:“我别无长物,只这半莲坠大约还值些钱,便当作叨扰府上的谢礼。
至于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应该是大好了。”
周王自然想推辞,还想说他愿意一只养着她,可他很会察言观色,看明白了瓷瓷绝非愿意平白接受好处的人,怕她恼了,万一再要离开。
再说,姑娘家随身佩戴的玉饰,赠与了他,算不算……信物。
带着某种期待,他大方地接过半莲坠,仔细地藏进袖袋里,说道:“这玉坠品相世所罕见,价值连城,瓷瓷拿它做谢礼,便是想在我这府里住到天荒地老都够了。”
这人!
瓷瓷也没想到这是个言语主动的人,话里话外似乎都带着特别的深意。
但他气质清澈,温润有度,叫瓷瓷提不起防备。
“我饿了。”
瓷瓷干脆转移了话题。
周王这会儿才从蹲姿站起,仪态很是好看,说道:“那你稍等,我去让人上菜,就在外厅的桌子上吃,我出去等你,可有什么想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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