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暂停了步子回身,见瓷瓷神情浅淡,确实对居饰几何并不在意,只好自己去吩咐主管的宫人,要如何如何安排云云。
时代所限,便是公子的车驾坐着也并不是很舒服。
把瓷瓷放到荟萃轩门前,扶苏才让马车掉头去举贤堂。
瓷瓷拱手全了礼数,目送车驾走远,还没落下手臂呢,就感觉肩上被拍了一下。
除了易小川也没别人了。
“你下值了?”
瓷瓷边问边朝家里走。
易小川故作惊讶,“你深入龙潭虎穴头一天,我这做师父的哪敢放心?让你老爹守着宫里的消息,我早早就跟人调了班回来看情况喽!”
瓷瓷笑了笑也快说起情况:“公子每日卯时开始习武,让我搬到宫内住,免了凌晨就要奔波,允我随时可回来,我现在就是来收拾行李的。”
“住宫里?”
易小川皱眉,“你女孩子家家住宫里可不太合适啊!
那宫里都是什么人你能想象到的吧!
这扶苏是什么意思?不会是看你长得美起了什么心思了吧?”
瓷瓷被易小川按住肩膀停下步子侧身,看见的就是他极度担忧的神色,只好道,“只要我不起心思就什么都不会生,我保证。”
“你保证不了!”
易小川有些焦躁,“你天天回来我至少知道你是安全的!
你老爹刚进宫的时候,传个消息出来都困难,你的处境便是比他好,不还是在皇宫里,又能好多少?我脑子里现在有八百集宫斗连续剧,万一你被控制人身安全,消息又不通畅,我连救你都没有机会!”
说到后面几句的时候,易小川是压着声音说的,因为有客人朝两人这边走过来了。
客人正是项梁项羽叔侄。
“小川,你神情有异,可是小师侄遇见了难处?”
项羽问道。
项梁紧跟着也道:“有难处可以大家一起商量,不管怎么样,我和羽儿都会帮助你们的。”
“倒不是什么难处。”
瓷瓷见礼后道,“是我闹着师父给我寻几章乐曲曲谱,他嫌我要求太多,正烦我呢,才有如此表情,并非遇着什么难处,劳师公、师伯担心了。”
“正是这样!”
易小川很快收拾好了表情,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瓷瓷这样说,但也顺着她道,“我对音乐那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让我来寻曲谱,那不是瞎安排吗?她老是这样,我正烦她呢!”
尽管看出一些不对劲,但老谋深算的项梁还是回道:“乐曲曲谱好办,我项氏怎么说也是楚国贵族,几册曲谱还是能找到的,回头就让羽儿给他小师侄送过来。”
瓷瓷表示惊喜,“那真是谢过师公、师伯了。
我只是近来偶然对弹琴起了兴致,这才闹着师父要曲谱,本来只说有个几章就好,却没想到项氏竟有收藏。
——不过这种贵重之物,我记下后一定会归还的,能得一观就已经是欣幸了,不敢独占。”
可不是贵重嘛!
毕竟是焚书令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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