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对拜!”
“哥哥哥哥喔喔喔”
头被一只手重重压下去的颜曦宁猛地恍过神来,她这是在拜堂?而且是和一只公鸡?而且那只公鸡在拜堂的时候竟然还打起鸣来?
这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儿?爆炸声起时,她分明是一头扎进了海里呀!
身体疲惫到极致的感觉还在,人却在另一个世界了。
“送入洞房!”
随着一声高亢的声音,一大波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入脑海,困极的脑袋运转慢,让她有些晕眩。
她穿越到南夏国威远侯府,成为威远侯府出生就被换走,被一对乡下夫妻养大的将军府嫡女颜曦宁身上。
一个月前,她宁静的生活被打破,一辆马车把她带到京城侯府,并不是威远侯府想好好疼爱这个孩子,而是为了让她代替那个假千金颜雪琪,嫁给这个病得快要死了,连拜堂都不能亲自来,得用公鸡替代的安王楚瑾浔冲喜。
她奋起反抗,想要逃离,但被继母指派身边粗壮的婆子一边捂住口鼻,一边狠击后脑勺,等她失去意识,那些下人们立刻给她换上喜服,像拎小鸡似的将她塞进了花轿。
自己正是那时候穿越来的,她来时,原身已经死透了。
但似乎还有一股执念留在身体里,她连手指头都没法动。
最后,她直接摊牌:“给你两个选择:自己活过来;或者我替你报仇,你安心的去!”
然后,她拥有了这身体的控制权。
此刻洞房里一片混乱,府医和御医都在那张喜床前,把脉的把脉,翻眼皮的翻眼皮,好一阵忙碌。
刚被扶进来的颜曦宁也没有人管,下人们来去匆匆。
御医打开医箱,一时不知用什么药为好,最后拿出一颗黑丸子:“化水给殿下服下去。”
颜曦宁凑近去,撩开盖头,一个面色苍白如纸的男人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任由御医折腾着,毫无动静。
黑丸子化的水怎么都喂不进去,过了片刻,御医收回手,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这才对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说:“殿下这病得来势汹汹啊,连回天丹都吃不下去了,这……做好心理准备吧!”
颜曦宁:“ooo!”
她这是穿过来就做寡妇?
冲喜把人直接给冲没了?
管事脸色沉重,一言难尽地看了颜曦宁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唇,到底没说出什么,只是拱了拱手:“王妃,有劳你了!”
便带着人离开了。
御医走了,府医也走了,喜婆走了,丫鬟们也走了!
刚才还闹哄哄的屋子里,瞬间只剩下了这个生死不知的安王和她这个刚嫁过来的小可怜!
颜曦宁把盖头一把扯下来,再把头上那偷工减料并不怎么沉重的凤冠顺手扔到桌上去,走到床边,伸手刨刨刨地一扒拉,一堆红枣桂圆哗啦啦掉了一地。
她把那安静躺着的安王往里挤了挤:“兄弟,让我半张床,我累死了!”
和这具身体还没有完全融合,困得很。
安王自是不会动的。
颜曦宁想了想,一只手伸到他颈下,一只手伸到他腿弯,腰部用力往里一送,半张床让出来了。
她和衣躺下。
这一觉,就睡了两个时辰,外面安静得连虫子都不叫了。
颜曦宁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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