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闫解成结婚了你还这么要,合不合适?难道你养育过人家的女儿,还是对人家有过什么恩情?咋的?如果没有这些,人家的女儿嫁过来还得继续给你们俩交生活费,这哪说得过去?当然,你们如果真病了、瘫了,那当我没说。”
“傻……何雨柱,你……”
闫埠贵刚准备叫他傻柱,突然想到昨天黄书回来后跟他说的事情,再想到易中海和刘海中的下场,便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脸色涨得通红,低声低吼。
“三大爷,咱们别在这争了。
您自己仔细想想,要是闫解成结了婚,至少他们两口子以后不用您管了,不是能省下一个吃的吗?将来等解放他们结了婚,你们两位不是也会轻松不少?”
说到这里,何雨柱摆了摆手:“得了吧,我也不跟你多扯。
总之您自己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闫埠贵颤颤巍巍地指着何雨柱,却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甚至连反驳的理由都想不出来。
黄书看着闫埠贵,直接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柱子,走了。
这是人家自家的事情,但是这事儿的道理是没错的。
毕竟‘人不穷因算计少,算到头来累自身’,更何况是对自己的孩子。
这样连累他们的未来,确实不好。”
“嘿,说得就是这个道理,兄弟,咱们走……”
何雨柱乐呵呵地点了点头,跟随黄书出了院子,只留下站在原地的闫埠贵,脑海中回响着黄书刚才的话语……
过了一会儿,闫埠贵才转身看了看门口的老伴,问:“老伴儿,你说这……真的错了吗?”
“嘿叔儿……呸,你说你这名字起的,谁叫你都得喊叔儿。
当时你爸是怎么想的,竟然给你起了这么一个名字?这不明摆着占人便宜吗?”
一出院子,何雨柱就开始嘟囔。
黄书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我爸咋想的,但这个名字既然已经定了,你喊就行了,我肯定应!”
“呸,怎么可能不应?喊你叔呢,行了行了,书儿就书儿吧……”
何雨柱也认命了,毕竟黄书这个名字确实让人无话可说。
至于让黄书改名字?那是完全不可能的,这是他那位已故的父亲留给他的名号,谁能劝他改名呢?不怕被拿着他爹那些荣誉去找麻烦么?
不过何雨柱本人心就宽,想通后便不再纠结,接着说道:“书儿啊,你说这三大爷到底怎么想的?他难道就不怕将来解成解放他们真的不给他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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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呢,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侥幸心理,总觉得自己不会有事。”
“嗯,这话也有道理……”
何雨柱抓了抓脑袋,皱起眉头说道:“哎呀,不对劲,我今天跟三大爷那么一闹腾,他会不会不给我们介绍对象了?要是那样的话……”
提起这事儿,黄书不禁笑了笑,伸手搭在何雨柱的肩上,说道:“像你这样的条件,明告诉你吧,这辈子别想结婚了。”
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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