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恍然大悟,他说怎么一进门就闻见韭菜鸡蛋味了。
电视机前的桌子被拿来包饺子了,沙发则是被两位父亲霸占,陈深只好回到最熟悉的地方坐下,抬眸望向身侧许岁幽那张精致的侧脸。
感觉到目光的许岁幽摸了摸口袋,然后摸出一块儿巧克力,推到陈深面前。
“哪来的?”
德芙丝滑牛奶,他有段时间很沉迷这个。
“你孙婶给的。”
对于许岁幽称呼自己亲妈的方式,陈深早就见怪不怪了,所以他撕开包装,把巧克力往嘴里一放,掏书学习。
大人们都很有分寸的放轻了闲聊的声音,电视机声也被压到了最低,所以即便今天家里很多人,陈深跟许岁幽也没被打扰。
不过学也没学太久,毕竟到家的时候都差不多八点了,所以才看了没两道题,水饺就出锅了。
今天算是借着这个节日两家人小聚了一次,毕竟最近这段时间,大人们都不太敢来打扰两位应考生。
又不是最开始那几天了,大人们都对孩子们很放心。
吃过饭之后,两位母亲唠叨了几句,最后被两位父亲强拉着走了。
送走大人们,陈深与许岁幽不约而同的一起叹了口气。
“好累。”
“确实。”
达成共识的青梅竹马对视一眼,默默的回到桌前继续开始学习。
这时候陈深倒是也没觉得自己受影响了。
毕竟脑子里全是他妈的哲学,经济,宏观微观...这时候脑子里要是还能想什么情啊爱啊,那他真神了。
———
连十月一的假期都浓缩成一天了,元旦什么的自然也是没得过。
这次更离谱,就放了半天假,而这半天假老师们还留了一大摞试卷。
怎么形容这次试卷的数量之多呢...这么说吧,就连秦瑜这个高考大省走出来的学霸,上了个厕所回来,看到自己桌上堆得满满当当的试卷后,都愣了几秒钟。
半天假期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继续学习罢了,吭哧吭哧写到晚上九点多,拖着疲倦的身体以及一片空白的大脑,陈深一边洗脚,一边躺倒在沙发上放空自己。
而早就处于这个强度并且游刃有余的许岁幽则是拧着眉头,担忧的望着沙发的方向。
学习强度的提升最好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养成这个过程起码要用到一两年的时间。
但陈深前两年基本就是混过来的,上课听两耳朵的程度,要不是凭借着聪明的脑袋,他成绩早就跟侯辉他们一个档次了。
现在好不容易适应了这样一个强度,现在强度又骤然拔高一个台阶,也难怪陈深会有点顶不住。
想到这,许岁幽撂下笔,轻声开口道:“洗完脚就回房间睡觉吧。”
“还早,我先歇会儿。”
陈深懒洋洋的答道。
主要是这次数学留的有点难,最后两道题他一上来思路就错了,最后算出个3分之根号好几千,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正确答案。
除此之外,手也累。
政治简答题的判分思路是得分制,而不是扣分制。
也就是说,只要回答出了得分点,就有分,而写错的内容是不扣分的。
再加上陈深本来就是个缜密的性格。
所以遇到解答题,不管答案对不对,反正先把看上去像是得分点的答案写上去再说!
一道简答题就小一百字,手不酸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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