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喊来珊瑚,叮嘱她要看好两个小姑娘,便同太子出门,去了凤仪宫。
有妻子陪在身边,路上再遇着宫妃,太子便没了先前的慌不择路,淡定许多。
太子妃与宫妃相互见礼寒暄时,太子便负手而立,看天,看云,看路过的飞鸟,总之不看宫妃。
就连宫妃与他请安,他也只是微微颔首,视线寸许不会落在她们身上。
待宫妃离开,太子妃歪头看太子,故意问:“从今往后,殿下当真一眼不看?”
太子一拂广袖:“孤说到做到。”
太子妃笑出声,被太子横了一眼,这才收敛笑意,牵住太子的手,接着往前走。
两人到了凤仪宫,给皇后请了安,皇后往两人身后看了看,“怎么的没带慧儿和诺儿来?”
太子妃答:“孩子们今儿跑去老十四府上玩了半日,累了,眼下正睡着。”
皇后笑着点点头,拉住太子妃的手,将她牵到自己身边坐了:“两个孩子有几日没来本宫这里了,都在忙什么?”
太子和太子妃对视一眼,太子拱手:“母后,儿子有些话要与您私下说。”
一听这话,皇后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是。”
殿内服侍的宫女嬷嬷们齐声应是,鱼贯而出。
待殿内剩下三人,太子走到皇后面前跪下:“母后,儿臣怕是要遭大难了。”
太子妃也跟着起身,两步到了太子身边,默默跪下。
鲜少见二人如此,皇后嘴角一沉:“发生何事,起来说话。”
两人应是,相继起身,也不坐,就站在地上,把阿桶存在一事说了,包括阿桶透露的所有信息,也都一五一十全交代了。
皇后听得瞠目结舌,半晌才开口:“若不是知道你们二人端庄稳重,本宫都要怀疑你们这是编了瞎话在逗本宫。”
太子:“母后,您信不过儿子,您还信不过清荷吗?清荷是您看着长大的,她在您面前,何曾有过一句虚言?”
皇后斜睨了一眼太子妃,对着太子道:“也不知当年是哪个小姑娘,说是想念本宫,便央着她娘带她到咱家小住。”
“来了之后呢,整天跟在她阿煦哥哥屁股后面跑,陪我的时候少之又少,你管这叫没有虚言?”
猝不及防被揭了老底,太子妃忍不住微微红了脸:“母后,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您还拿出来取笑儿媳。”
太子眉眼皆是笑意,借着袖子遮挡,悄悄捏了捏妻子的手。
“少在本宫面前眉来眼去的,惹人烦。”
皇后嗔了二人一眼,问:“那个阿桶所说,可能确定都会发生?”
太子正色道:“原先儿子也心存疑虑,可老十四那里却应验了,儿臣便断定,阿桶所说为真。”
皇后又问:“凡是咱们皇家之人,都听得见?”
太子点头:“应是如此。”
见皇后震惊过后,却丝毫不见焦急,太子妃忍不住担忧道:“母后,那日陛下打算接诺儿过去用膳,我们借着诺儿身子不适没让诺儿去,可总是这么藏着躲着也不是个事儿,下回陛下若再差人来接诺儿,我们该如何是好?”
皇后八风不动,风轻云淡:“莫慌,原先不知道,着了人家的道,是咱们技不如人。
如今既已得了先机,本宫必不会叫你们任何一个出事。”
闻言,太子妃顿时有了主心骨,慌乱了多日的心瞬间踏实下来。
皇后又看向太子:“太子,你有什么打算?”
太子摇头,一脸愁容:“母后,这一切太过突然,儿臣尚无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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