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陈府,一处厢房内。
床上躺着因英雄救美而搞得鼻青脸肿的公子,自然就是韩序了。
当然,所谓英雄救美,也是韩序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而已。
此时韩序虽是鼻青脸肿地躺在床上,但这正是他要的效果,因为做戏必须要做得真实才会让人相信,让人共情。
况且,当下的韩序,懒洋洋的躺在床上。
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坐在床边,温温柔柔的给伤处擦拭了药,韩序胳膊搭在小丫头娇嫩白皙的双腿上,擦完药的小丫头随后用一双玉软花柔的小手开始轻轻揉捏着他的额头。
只需缓缓张嘴,马上就有另外一只纤纤玉手持着玉汤勺递到韩序的嘴边,然后轻轻巧巧地将勺子里盛着早已吹得不冷不热的燕窝汤羹喂入韩序的嘴中。
一勺燕窝入口,接着就有一块丝绢随之伸过来,小心翼翼地抹去嘴角上不小心沾上的汤水。
就说这生活质量,搁二十一世纪,韩序是想都不敢想,原来书中所言的百姓疾苦,都只是针对韩序这种牛马的,对有钱人来说,不论古今都是恍如仙人的。
哪怕他韩序在千年之后,每日辛辛苦苦陪喝酒,陪聊天,陪笑脸,也只不过是刚刚买了套房,勉强有个自己的家,跟这有可比性?
韩序以前常常会为古人感到可怜,即便有再多钱财,却也没办法睁眼看世界,如今再看,可怜的分明是自己,有这日子,要什么手机电脑互联网?
回想自打穿越以来,是不是格局忒儿小了?上天垂怜,又给了他韩序这一次机会,他竟然不知道好好珍惜,真是罪过,罪过啊,看来以后真的要打起精神,好好赚银子,争取也搞上个家里前后几进大院,坐拥良田万顷,仆人丫鬟前簇后拥,岂不美哉。
窗外,一阵徐徐微风拂过床头,心情大好的韩序没由来的诗性大发,提前将某位诗人几十年后的诗句吟诵了出来,字字温柔,“东城渐觉风光好,縠皱波纹迎客棹,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好诗唉,真是好诗唉,这诗是公子作的?”
韩序有些娇羞道:“也没姑娘说得那么好,无非也就是几句随口而来的打油诗,借此抒情罢了,与咱东京的那些个才子佳人相比,上不得名堂。”
“这还不算好诗?公子可千万别太谦虚了。”
“就是就是,要我看公子真是有才华又有胆气,这才称得上我国朝的真才俊。”
一旁被派来伺候的丫头们争先夸赞,瞧样子是对这个衣衫褴褛却模样无比清秀的公子哥儿颇有好感。
韩序自然是知道这些个丫头的小心思,不过却很是享受这种感觉,朝着丫头们轻笑起来。
以前他瞧见那种喜欢拍马屁的,甭管是主动溜须还是迫于无奈,其实内心都是很鄙夷的,特别是对方竟然都还很受用,他就更无法理解了,而这会儿他终于理解的这种感觉,真不错啊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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