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妙筝瓷白的手指在闵嘉音腕上搭了片刻,秀眉逐渐拧起,自言自语般喃喃着:“莫非真的是……”
闵嘉音并未着急打断闵妙筝的沉思,安静地等待着。
良久,闵妙筝收了手,问闵嘉音道:“三妹,你坠湖之前是什么感受?可是觉得头脑昏,四肢不受控制,整个人情绪格外激动?比起醉酒时那种意识混沌的感觉,你当时是否觉得理智尚存,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闵妙筝话音刚落,闵嘉音便抓住了她的手道:“和大姐的描述一模一样。”
闵妙筝回握住闵嘉音的手,闵嘉音感觉到大姐的手心似有冷汗。
“三妹,那相隔一段时间之后,你是否又出现了不适,比如心悸、脱力那样的感受?”
“就在一炷香前!
我忽然觉得心慌,就好像急需什么东西才能维持性命一样,却又不知道到底要找什么。
一缓过来,我便来找大姐了。”
闵嘉音尽量保持冷静,但蜷紧的手指还是暴露了她的不安。
“是番芙蓉!”
闵妙筝骤然起身,在房中踱起步来,“是谁这么狠毒,竟然下这种禁药!
要解番芙蓉之毒,应该需要黄芩,连翘……”
“大姐,我中的毒很严重吗?”
眼看着闵妙筝背起了药方,闵嘉音实在按捺不住七上八下的心脏,出声打断了她。
“哦,三妹放心,下药之人所用剂量小,能够根除。”
闵妙筝回过神来,朝闵嘉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一时想入神了,三妹莫怪。”
闵嘉音的心落回了肚子里,笑容便在眉眼间舒展开来:“我怎么会怪大姐,现在命都要靠大姐救回来呢。”
她这个大姐像极了父亲,对待热衷之事全然是一个“痴”
字,在为人处世上则总是显得天真简单。
闵妙筝开始向闵嘉音解释起来:“之前刘娘子不许我去探望,我便问了给你看诊的大夫,他说是由于你气血虚浮,又突然情绪激动所致。
但他也提到,你的丫鬟说你饮过酒,他却一点都没诊出来,很是怪异。
我清楚你的身体状况,所以当时便想到了一些需要酒来催的毒药,回来后翻了几本医书,逐一排查,才大致锁定了几种毒药,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其中最阴毒的一种,番芙蓉!”
“这番芙蓉是什么东西?”
闵嘉音担忧之余,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这是一种西域传进来的毒药,经过精心配制,在服用后会使人产生飘飘然的感觉,但最可怕的是,它会让人上瘾!
你必定听说过前朝风靡一时的芙蓉酿,便是以此毒花制成。”
闵嘉音心下大骇:“原来是芙蓉酿的原料!”
前朝的上层圈子曾因芙蓉酿而糜烂萎顿,逐渐腐蚀了王朝的肌理,才最终被新朝取代。
故而大雍开国以来,芙蓉酿便成为了禁忌,番芙蓉自然也不得私自种植。
“万幸,你今日被下的毒倒没有芙蓉酿那样厉害,若不用药物治疗,只要不再沾番芙蓉,不出一个月也便痊愈了,最多是在这一个月里偶尔会有些轻微的不适。
不过我会开好方子,喝上三日药便能根除,三妹且安心。”
闵嘉音抚了抚心口,头脑逐渐恢复了冷静,便道:“多谢大姐。
此事非同小可,下药之人也还未揪出,今日我来过的事,还请大姐不要声张。
接下来几日就要辛苦大姐秘密为我抓药煎药了。”
闵妙筝立刻答应下来:“我明白,三妹,我这东跨院从来都是药香不断的,不会引人怀疑。
倒是你,近来饮食一定要当心,不如以调养身体为由,直接在语莺苑小厨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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