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食堂到住院部大概十五分钟左右,这十五分钟里,宋言几乎没有停下来过讲话。
挺好的,至少两人走在一起不用担心冷场。
江贺宁听着听着就有点走神,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宋言家里那只布偶猫哪年哪月哪天绝育的了。
一星期之前,两人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江贺宁对宋言的唯一了解是医术很硬,但是脾气不好。
现在看来确实是自己有失偏颇了。
他脾气好得很,江贺宁算不得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对他说的这些东西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但是宋言好像不在意,他不仅脾气好,而且是个不折不扣的话痨。
也有那么一两个时刻,江贺宁会想为什么这个人完全不会问一些她答不上来也不想答的问题。
比如那些借着关心的名义来打探她生活的“朋友”
,他们先分享一点自己的事情,然后就会迫不及待地问:你呢,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这个问题简直是世界上最难的问题,仅仅四个字,就足以让江贺宁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总是说,还行。
太模糊的答案,太笼统的两个字,不足以喂饱围观者的胃口。
他们就会不死心地继续问:你妈妈怎么样?你爸有消息了吗?江以安现在在哪呢?
一个接一个,都希望江贺宁给出一个答案。
我妈在疗养院。
我爸还没找到。
江以安还没出来。
江贺宁很想问,还有什么问题,不如一齐全部问出来好了,省得每次就问那么一两个,辛苦得很啊。
他们终于露出满意的神情,但紧接着又好像意识到这样不对,赶忙摆出或是同情或是可怜或是惋惜的神色。
然后拉一拉她的手,仿佛那样就能给她带来力量一样。
会好起来的,会过去的,有什么事找我。
结束语不外乎这几句话,他们转身心满意足地离开,仿佛给了江贺宁多大的恩赐一样。
徒留她站在原地拼凑破碎的心绪。
江贺宁相信也有真的来关心她的人,但是她已经不太需要这种无关痛痒的安慰和鼓励,她需要的是一步步靠自己走下去而已。
她想,宋言不会这样。
好像只要她不说,宋言就永远会站在安全线以外,决不会扯开她的伤疤问她你还疼不疼。
——
“你听到了没啊?我说的那家咖啡店真的特别棒好不好,别人我都不轻易告诉的!”
“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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