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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婚前房。”

周进繁没敢要“你真想过跟我结婚啊，什么时候想的”

“你没有想过吗”

周进繁说想过的“不过你一直说我年纪还小，你，现在都想跟我结婚了。”

关作恒摸摸他的头，眼神分外的专注“你还不成熟。”

“可是我长大了啊”

他说两回事。

周进繁更是龇牙咧嘴“我哪里不成熟了，我十九岁了，明天就要去拔智齿了”

他吐出两个字“感情。”

“我哪里感情不成熟了，要不说我们两个都是第一次呢，你自己都没有经验，为什么说我不成熟。”

关作恒就不说话了。

周进繁最气他这样，有什么不说，也不跟自己吵架，但并非冷暴力，就好像在纵容小孩儿胡闹一样。

过会儿抱自己下，问自己能跟他和好吗，周进繁那燃烧的无名火就会下去，然后反思自己好像真是自己在胡搅蛮缠。

刚拔完智齿那两天他没去上课，因为一直叫着疼，关作恒请假回家照顾的他，一直在哄。

关作恒毕业那天，周进繁肿着半张脸去给他送花，拍照。

他请了其他同学帮他们俩拍照。

周进繁今天不好，不乐意，被他单手搭在肩膀上，最后用花挡住自己的半张脸。

然后就轮到他放暑假。

周进繁开始找护照，跟他说“我过几天想出去玩一趟，f1。”

去年就跟刘策约好了要去，不久前问自己，确认下来。

“去国外吗，你跟谁去。”

“去英国大奖赛，好像在北安普顿。

我，付时唯，他妹妹，刘策，刘策一朋友。

四男一女。

你要不要一起”

他的好友关作恒没怎么见过，但都知道。

“几号去，几号回来”

“四号去，几号回来我还不知道，你要一起去吗”

他这一趟至少要走半个月，可能更久，完f1要转道去美国，是付时唯和付靓的生日。

关作恒安静地思考几秒，说不了“你好好去玩吧，在国外不能一个人上街，晚上不出门，见到陌生人不要跟人家跑了，再帅也不要。”

“我男朋友这么帅我不会跟其他男人跑的”

周进繁笑嘻嘻地亲他下巴，“对了。”

“你去国外玩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