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上的应允之下,刑部将与木偶之事有所牵连的一众嫔妃移交至了宗人府,以待进一步的审查处置。
负责操办此事的乃是宗人府的李主事,名唤李瑞。
宗人府的大堂,巍峨庄严,飞檐斗拱间透着肃穆之气。
堂内那厚重的帷幕低垂,隐隐透出压抑之感。
刘常在被身强力壮的侍卫紧紧押解着来到堂前,她原本娇艳如花的面容此刻却苍白得如同冬日的霜雪,整个身躯不停地颤抖着,恰似狂风中那摇摇欲坠、瑟瑟抖的落叶,显得那般的无助与脆弱。
刘常在内心恐惧到了极点,回想起那威胁之人凶狠的面容和阴毒的话语,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李主事神色凝重且威严无比,他猛地一拍那厚重的惊堂木,声音犹如雷霆炸响,厉声喝道:“刘常在,你可知罪?”
刘常在“扑通”
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地,泪水如决堤的洪流一般肆意奔涌,她抽抽噎噎,泣不成声地哭诉道:“主事大人,臣妾实在是被逼无奈啊。
有人以极其严厉残酷的威胁逼迫臣妾,说倘若臣妾不按照他们的意思行事,臣妾在这深宫内苑之中将再无立锥之地,必遭灭顶之灾。
那威胁臣妾之人,目光阴鸷,臣妾每每回想,都觉毛骨悚然。”
李主事眉头紧紧蹙起,目光犹如锋利的剑刃,直直地逼视着刘常在,质问道:“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地威胁于你?从实招来,若有半句虚假之言,定不轻饶!”
刘常在抽抽搭搭,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声调,断断续续地回道:“那人位份颇高,权势极大,臣妾实在是不敢吐露其名讳,唯恐因此招来杀身之祸。
臣妾当时心中惧怕到了极点,主事大人,臣妾真的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实在是无奈至极啊。”
紧接着,小答应映月也战战兢兢、哆哆嗦嗦的被侍卫领了上来。
她早已被吓得面无人色,双唇不停地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来,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
小答应映月自小家境贫寒,入宫后受尽欺凌,一心只想出人头地,故而轻易就被那虚幻的好处迷了心智。
李主事怒目圆睁,高声厉喝道:“小答应,你也给本官老实交代,若有丝毫的隐瞒,后果绝非你所能承受!”
小答应映月结结巴巴,好不容易才从牙缝中挤出几句话来:“主事大人,是有人许给臣妾诸多难以抗拒的好处,信誓旦旦地声称事成之后定会提拔臣妾。
那人在宫中权势熏天,臣妾一时被猪油蒙了心,鬼迷心窍,被那虚幻的好处迷得失去了理智,这才犯下这不可饶恕的大错。
主事大人,求求您大慈悲,饶了臣妾吧!”
……
虽说这其中有部分线索隐隐指向了何淑妃,然而何淑妃当下在宫中势头正盛,手段狠辣,众人皆知其深受圣上恩宠,然而圣意难以揣测,况且苏贤妃本人还为何淑妃开脱,宗人府也只能暂且查办其他地位相对较低的嫔妃们。
其中,珍妃所受的惩罚最为严苛。
她不仅被无情地剥夺了封号,还被打入浣衣局去从事那繁重的苦役。
珍妃失魂落魄地被人押着往浣衣局走去,她那原本灵动如水的双目此刻黯淡无神,往昔的明艳光彩消失得无影无踪。
嘴里不停地喃喃念叨着:“本宫不服,本宫不服啊,怎能如此待我?上苍为何如此不公!”
行至半途,她猛地顿住脚步,双目圆瞪,狠狠地瞪向远方,满心怨恨地大声叫嚷道:“都是苏贤妃那贱人害我至此,若不是她从中作梗,我怎会落得这般凄惨悲凉的下场!”
抵达浣衣局后,太监将那沉重厚实的门锁上,珍妃却仍心有不甘,她疯狂地拍打着门,声嘶力竭地大喊:“这并非我的过错,一切都是苏梦琪那贱人害的,何淑妃定会救我,定会!”
何淑妃在自己的寝宫之中也是烦躁不安,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个赵大人,平素瞧着还算机灵听话,怎的到了关键时刻竟不听从本宫的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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