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才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对啊雪歌,”
大婶摆出一副面善的表情,苦口婆心地说道,“阿祥这人我们都很了解,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啊?”
“对啊,阿祥他以前跟我玩的时候,可是连蚂蚱都不敢捉呢。”
褐黑皮的农夫一同解释道。
旁边的人也争先恐后地为新兔雪歌的父亲进行着辩解。
“但这是我切身经历的事情,并不是大家这么说就能够消失的,”
新兔雪歌看向了那个大婶,“婶婶,小时候我去您的家里,请你来帮帮被打的姐姐吧,那时候的事你应该都是看到了的。”
大婶的脸色没有变:“之前的事我记得不太清楚了。”
“这只是我教育孩子的方式而已,有什么可以指责的,”
新兔雪歌的父亲指着她大喊道,“你不要以为自己读了几本书后,就以为自己是对的了,你个小孩子到底懂得什么啊!”
“对啊,我也经常用竹条打我家小孩呢。”
“有些小孩就是皮,不得不教育啊!”
“没错啊,小孩子长大后就能明白我们的良苦用心了。”
“我们就是这么被教育过来的,有什么错嘛。”
“……”
变得沉寂的人群又开始喧闹了起来,纷纷指责着新兔雪歌她不懂事。
“这……这才不是什么教育方式的问题呢,它只是单纯的暴力而已啊!”
新兔雪歌在听到他们的话后,痛苦揪住了自己的领子。
为什么他们就不能真正地听自己说话啊!
“雪歌,你就只是因为这种事才跟阿祥闹矛盾的吗,没有必要啊!”
大婶暗搓搓地对这个反击自己的女孩责备道,“这种事情大家都有,为什么只有你会这么想啊?”
“没错啊,雪歌,爸爸并没有做错什么,”
新兔雪歌的父亲意识到周围人都在支持自己后,瞬间硬气了起来,“快点离开那个蛊惑你的镇外人身边,来爸爸这里吧。”
“这种事情……才不是能够轻描淡写的啊……”
新兔雪歌颤抖着身子还想要说着什么,可意识到他们不会听进自己的话后,瞬间就绝望了。
“好了,让我来说吧,”
夏目司走到新兔雪歌身侧,安慰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接下来就让我来吧。”
原本预计让新兔雪见来揭自己父亲罪行的事,因为这一突然的情况而生了变更,使得为了保护他而赶鸭子上架的新兔雪歌,不得不来担当了这个角色。
新兔雪歌她对父亲的暴力,有着能引起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恐惧,只要把这一已经流脓的伤口给揭开,就已经拼尽了全力。
新兔雪见在早上想把这个任务揽在自己身上,正是担心自己妹妹的情况吧。
所以,他现在要接过接力棒,让新兔雪歌为他创造的局面,能够真正地挥作用。
“镇外人,你现在还想说什么?”
新兔雪歌的父亲不耐烦地说道,“我现在也懒得理你,赶紧给我滚吧。”
“我从刚刚在旁边听你们叽里咕噜了一大堆,再次让我感觉到你们之间的羁绊之深啊。”
在说完这句话后,夏目司自顾自地鼓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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