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洛从褚渊的怀抱里探出脑袋,目光投向那片熊熊燃烧的火海。
如释重负般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感慨万分地叹道:“总算是把这个大麻烦给解决掉啦!”
然而话音未落,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倒抽凉气声响起——“嘶”
直到此刻,池洛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之后,方才迟钝地察觉到经脉和肩膀上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
仿佛之前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场激烈的战斗所吸引,以至于这伤痛竟像是被刻意隐藏在了身体深处一般,直到此时才猛然爆出来。
不仅如此,随着这股痛感的蔓延,她渐渐意识到自己的全身似乎都在隐隐作痛,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在抗议着这场鏖战带来的疲惫和损伤。
听到池洛出的声音,一直紧紧护着她的褚渊心头猛地一紧,立刻松开原本护在池洛脑袋和后背的双手。
才现手上已经沾了一手的鲜血,低头看去,只见鲜血正从池洛的肩膀上往外流出。
褚渊看得心疼,伸手将他肩头的衣服轻轻的往外拉开,低声说道,“忍着点,我先看看。”
听出褚渊话音里的紧张,池洛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意,忍着身上传来的刺痛,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不用担心,已经不怎么疼了,就是一点儿小伤而已。”
话虽是这样说的,但是在褚渊将粘在伤口上的衣服揭开时,他肩膀还是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没说话,但手上的动作更轻了,缓缓地将池洛肩头上的衣服轻轻地揭开。
只见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足有三指粗细的血洞,狰狞可怖,鲜血正源源不断地从中流淌而出,仿佛一朵盛开在雪地上的红梅,触目惊心。
看到褚渊那紧皱的眉头,池洛反而挤出一个笑脸,安慰道:“其实还好啦,不是很疼。
你别太担心了,异能者的身体素质本来就很好,一会让司理哥帮忙治一下就好了。”
褚渊重重地叹了口气,心中明白,尽管池洛已经坦诚地承认了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但在许多情况下,他仍然选择独自一人默默承受,这让他心疼又挫败。
他本来想着他们之后会有更多时间相处,他有足够的时间,来让池洛更放松身心的做自己,表达自己。
望着眼前因剧痛而面色苍白如纸的池洛,褚渊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一般,疼痛难忍。
尤其是看到池洛即使在如此艰难的时刻,仍强忍着疼痛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来安慰自己时,褚渊只觉得心里酸疼。
他先是转过头去,呼叫不远处刚刚从地上狼狈爬起的司理。
这才再次转头深深地注视着池洛的眼睛,紧接着,他缓缓抬起右手,轻柔地抚摸着池洛的侧脸,仿佛手中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
褚渊的声音低沉而又饱含深情,带着丝丝疼惜之意:“洛洛,我是你的男朋友,我希望能成为你生命中最亲近、最值得信赖之人。
所以,不用在我面前逞强了,不高兴了要告诉我,哪里痛了也要告诉我。
我不想我的宝贝,在疼的时候,连在我的面前,还要忍着。
你除了是我并肩作战的战友,更是我的爱人,你可以对我喊痛,更可以对我撒娇,知道吗,洛洛。”
听褚渊说完,池洛微微眨巴了几下眼睛,眼圈渐渐有些泛红。
其实,他一直很清楚自身存在的这个问题——从小到大,每当遭遇困难或挫折时,身边从来没有一个可以依靠、求助的对象。
久而久之,便养成了无论遇到何事都靠自己想方设法去解决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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