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冒着汗,浑身不自然的抖动着。
“楼主,这……是我没有解完毒吗?”
沈萍进来看到床上的情况,心中大震,着急的跑到沈卿晚旁边。
沈卿晚拉住沈萍想要再度把脉的手,从头上拆下一枚玉簪,玉簪头尖锐无比,如同一柄锐利的剑,沈卿晚抓起御史的手,轻轻划过他的指尖。
血珠很快从划破的口子溢出。
那颜色红得发绿,这毒里面泛着清香。
“蚀骨草。”
沈卿晚指尖抹起一抹血珠,仔细辨认道。
蚀骨草是榜上赫赫有名的毒药之一,西楚大陆并不多见,沈卿晚找了很久都没见过这种草的踪迹。
没想到现在误打误撞遇见了。
蚀骨草毒性剧烈,一旦沾上就会迅速融入骨血,且不易察觉,并不会当下发作,可一旦发作,医石无医。
这毒融入御史的身体有一段时间了,若不是沈萍出手及时,这御史怕是已经没了。
只是沈卿晚想不明白,这庆阳侯哪里寻来的蚀骨草?
“楼主!
蚀骨草有剧毒,您别碰!”
沈萍听到沈卿晚说的蚀骨草的名字,睁大了双眼,惊声朝着沈卿晚喊道。
面色焦急,端起一旁的水盆就要给沈卿晚洗手。
“无碍,”
沈卿晚倒是不着急,任由沈萍抓着自己的手伸进水盆里清洗,偏头看向站在一旁同样着急的城主,“李昀桉,侯府的人呢?”
李昀桉愣了一下,下意识拿出一张手帕,“在牢房,御史大人还没来得及审问他们,就被下了药,现在庆阳侯府的人都被关押在牢房。”
沈萍接过手帕给沈卿晚擦干净手上的水痕。
江无淮扬眉,不动声色看着几人熟练的动作。
看来这城主和醉欢楼关系匪浅啊。
“庆阳侯下的毒萍儿已经解了一半,残留的蚀骨草的毒被压制着,目前性命无忧。”
沈卿晚解释道。
“萍儿,方才你没有碰到这个人的血吧?”
“没有,我嫌脏就小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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