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晚?”
江无淮环顾四周,哑着声音喊道。
沈卿晚从屏风后探出脑袋,“你叫魂呢?我在这。”
见沈卿晚安然无恙,江无淮松了一口气,继而想起今早在书房迷晕他的女人,“今早你去哪了?那个闯入内院的白头发女人是谁?”
沈卿晚咬咬牙,什么白头发女人,她分明是好看的银白色!
但这话不能说。
“我也不知道今早怎么被扔到了小院的竹林里,”
沈卿晚胡诌,“听萍儿说那个女人是个盗贼,见她们过来后,逃走了。
没抓住。”
“沈萍轻功这么好也没抓住?”
“那女人轻功也厉害,还会武功,萍儿打不过。”
沈卿晚三言两语解释着,说多错多,反正江无淮也无从查证。
……
在地涯火山口那处寻药本就伤了根本,再加上没有准备吸收了超量的蚀骨草。
沈卿晚休养了近十天才缓过来。
这段时间,她基本不在醉欢楼外院露面,没事就待在内院的合欢树下,躺在贵妃椅上轻轻松松地吹清风,沐浴阳光。
美滋滋,乐呵呵。
江无淮内力消耗,沈卿晚也不管他,他自己每日到药房取淬魂散自己喝,第二日再去喝解药。
偶尔沈卿晚在树下躺着的时候,他在一旁练剑。
“你每日练剑累不累啊?”
沈卿晚躺在椅子上,阳光透过树梢,有一缕照在她的脸上,有点刺眼,下意识拿手挡着。
见江无淮在一旁练剑已经足足练了一早上,阳光刺眼,她看着都嫌累。
她不用修炼,喝草药就能提升功力,所以没有体验过练功的苦。
江无淮收起剑,“还行,不累。”
早些年他练剑一练就是一天,从早练到晚,这点强度根本不算什么。
“时辰也不早了,歇歇吧。”
这大太阳的,他在一旁练剑晃的她眼花。
“你承诺给我找的剑呢?找到了吗?”
江无淮问道,现在他用的这柄剑是之前楼内护卫留下的。
很寻常普通的一把剑,稍微用力一点他都怕断了。
沈卿晚摆摆手,“在找了,放心,肯定赔你一把不比你之前差的剑,你就暂时先用库存的剑,虽然质量不行,但胜在量多,坏了还有很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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