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英哪里敢说半个不字,一边说着“不敢不敢!”
一边忙起身寻来一套餐饮器具,又吩咐手下再弄些上好酒菜来,这才重新坐下。
齐寻宇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然后笑问:“听说徐队长今天碰到了安平柳家的人,而且,似乎,你与那柳家之人有些小过节,是吗?”
“回禀齐长老,确有此事,这都是我那弟弟惹的祸。
他还年轻,难免有些轻浮浪荡,所以才会冲撞了柳家的千金,我已经训斥过他了。
唉?只是就是不知道这柳家人会怎样想,毕竟我徐家与这柳家还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怕是会影响到家里!”
“冲撞!
轻浮浪荡!
呵呵!
徐队长言重了吧!
你那兄弟不过是少年心性罢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又是何错之有!”
徐伟杰骤然心惊:这齐寻宇是如何得知自己弟弟那日在临山居客栈中的事的?
齐寻宇继续笑道:“再说了,这柳家现在也早已今非昔比。
。
当年让人闻之色变的狂虎柳屠夫,早已变成了窝在乡下苟廷残喘的病猫县尉。
若不是他娶了有一个能捞钱的女人,他柳家早就败落了。”
徐伟英却是不敢接口,对于这位齐长老来说,安平柳家或许算不得什么,可对于他青屿徐家,却不是可以轻易得罪的存在。
齐寻宇见徐伟英面露尴尬之色,又是轻笑,一摇手中玉骨宝扇,继续笑道:“听说,此次宗门大开山门,招收新的门人弟子,你那兄弟也来了。
我还听说,你为了你那兄弟,很是在宗门内花了一些心思,怎么,你是想让他成为内门弟子吗?这可有些难度啊!”
徐伟英从已经从心惊变成了坐立不安了。
他这几天确实在为了弟弟徐伟杰能成为内门弟子而上下活动,已经找了许多门路,可还是感觉没有绝对的把握。
此时听到齐寻宇说起此事,一时不明白他这是何意。
自己也曾想过找这位齐长老的门路,可一来自己并非齐长老的嫡系,虽然名为上下级的关系,但平时私下里接触的机会并不多,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态度。
二来这宗门招收新人,也是要层层选拔的,只有通过多场入宗试炼的人才会被收为内门弟子,而执法堂自然会参与试炼的监督执法。
自己的所谓上下活动,说白了就是在试炼中作弊,让参与试炼的监考者放水罢了。
在不明白齐长老对自己态度的前提下,他又如何敢自己送上门去。
徐伟英额头上渗出冷汗,结结巴巴的说道:“这…徐…徐长老,不…不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也没什么意思,你也知道,自从我前年突破至修尊境,成为执法堂长老以来,一直忙于宗门事务,就将这收纳亲传弟子的事耽搁了。
此次宗门山门大开,广收新人,我也想借此机会收一个亲传弟子。
我听说你那弟弟还有些本事,也算得是一时才俊,就想收他为徒不知道徐队长意下如何?”
徐伟英听了转惊为喜,可随即又是脸色一红。
自己那兄弟什么货色他自己最清楚,哪里算得什么才俊。
“不过!”
齐寻宇却是话锋一转。
徐伟英又是由喜变惊,不过随即释然,这天下间哪有免费的午餐,齐长老愿意收自己弟弟为徒,自然是要有条件的。
“齐长老放心,属下自此以后只唯徐长老马是瞻,但有所指,虽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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