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麻雀从窗外俯冲飞进来,啄了一口地上的残渣,左右观望着,又扇扇翅膀飞出去。
“你在说什么呢啊哈,我好像听不懂你说的话……”
霍须遥不敢再去看刘之言,他偏过头去倔强的把眼神死死地钉在地板上。
关于谢莽的事,知情的几个人都被警方告知部分事实,包括霍须遥和刘之言,他们俩都知道了类儒的存在。
起初刘之言还一脸震惊,但后来他把这几天见到的事串联起来,好像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而关于霍须遥和类儒的事,他是万万不愿意将这两者连在一起的,但……
刘之言或许早就预料到霍须遥的矢口否认,他像是做好了某种决定,将自己的病号服掀起来,揭开白色的纱布,将刚缝合过的伤口暴露出来。
整个过程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因为类儒是会伪装的,他们也懂人类的想法,但是他们绝对无法遏制自己嗜血的本能。
刘之言忍着疼痛用指甲钳剪开黑色的线,从中间抽出来,他稍稍用力摁住伤口,加上一起一伏的呼吸让本就紧绷的伤口渗出血来。
“呼……呼……”
“你在做什么?快停下来,这样会使伤口恶化的!”
霍须遥想去制止刘之言的自我伤害,但他的轮椅被固定住了,大概是因为许久没下床,因为思维惯性,他直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但下一秒又因为体力不支直接俯身摔倒过去。
刘之言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但可能因为对方出了他能接受的重量,况且他自己也是个病人,伤口的疼痛感让他不得不也跟着屈膝倒下去。
“嘶你怎么样了?”
刘之言尽可能的让呼吸变得平缓一些,腹部传来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思考,刚才闪身去扶霍须遥时赶的太急,现在大概又渗出不少血
他自己都能闻着那股血腥味了。
“我呼呼我没事……”
霍须遥闭着眼睛调整呼吸,他尽量不让自己去想那个伤口,但这种对本能的反抗让他越来越痛苦,甚至整个身体都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他死死地抓住刘之言的胳膊,另一只手拼命的拽着他后背的衣物,几欲想要将其全部撕碎。
他不敢抬头去看刘之言,他害怕自己一睁开眼看他,哪怕就那么一眼,会忍不住心底那股欲望,要把他整个人吞食掉!
!
那些话是他对自己的考验,说不定是警方派他来问自己好让自己的身份败露,那样就彻底完蛋了,一切的辛苦就都会白费……
他得在人类社会活下去,哪怕生活再不如意,也得咬紧牙关好好活下去!
“是很特别的味道吗……?”
刘之言低头看着霍须遥冰冷雪白的脖颈,他的体温降到了一定程度,像现在这样靠的很近,就能感受到那股濒死的低温。
生命快要走到尽头的类儒体温会逐渐降低,直至到十几度的时候,他们便会彻底死去。
“什什么?”
霍须遥的嗓音非常沙哑,那是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程度,像是有一把沙子堵住了嗓子出的声音。
“我的血,对你而言,是很特别的味道吗……”
刘之言伸出有些颤抖的手臂,轻轻的搭在霍须遥的后颈上,那里的冰凉让他几乎心里寒。
他想尽可能的用各种理由安慰自己去承认眼前的霍须遥只是个普通的大四学生,但似乎几乎所有的理由都说服不了他自己。
“啊是很特别的味道……”
既然对方都将话说到这种地步,看来是认定自己和类儒脱不了关系,那便破罐破摔吧,心里那个防线在霍须遥这里同时被打破。
刘之言脸色一怔,有种不易察觉的惊恐从他的瞳孔中映出来。
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霍须遥亲口说出这句话来时,他的心还是有种止不住的害怕。
一种生物自然而然对于天敌降临的害怕。
他的双手在止不住的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内心建设好的防线一下子就被攻破了。
霍须遥抬起头来,静悄悄的看着刘之言,然后靠在他的颈肩处轻轻摩挲着,这样会让他感觉舒坦很多。
“阿言,你会接纳我吗?”
霍须遥的声音此时恢复平静,他的呼吸和体温也在逐渐恢复正常,那语气似乎带有隐隐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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