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间,二人谈论的话题貌似始终没离开过原点。
不是白衫少年在跟姚名成解释,就是姚名成在开导白衫少年,更有离谱情况在于,二人还会为某些莫名其妙的误会而吵起来。
好在闹到最后,二人还是各自得到了对于自己而言,最想要的东西。
“我可以现在直接为你启蒙文心,也可以等你问完你师父,尝试找完我的另一半,再为你启蒙文心,看你自己。”
白衫少年盘腿端坐于青草原野之上,心情正如眼前野火烧过,生命复苏的小草一般美好道。
数百年来的执念,一朝得以化解。
哪怕姚名成现在提出想让它化作女子模样,亲它几口,它都不带有丝毫犹豫的。
“这两个选择对你来说区别大吗?”
姚名成脑中略做思考,还是想先听听它的意见。
“有一点,但不多。
你选择前者的话,我算是还了你对我的恩情。
选择后者的话,可以了却我心中残存的最后一点执念。”
“还有执念?你不是已经想开了吗?既然知道唤不回它,为何还要自寻烦恼。”
姚名成对此颇为不理解,误以为自己刚才的开导效果不足。
不料白衫少年对他摇了摇头,脸上带有淡然微笑道:“你不懂,我身为残缺诗文之灵,想要找到另一半的执念完全出于本能。
就像是你们人,费尽千辛万苦也要让自己存活下去一样,生存同样是你们的本能。”
于人而言,没有了生命,便不能算作一个正常的人。
于它而言,没有了另一半,便不能算作一道正常的诗文之灵。
因此自它与另一半分开那日伊始,找回另一半,便自然而然地成了它直至生命消散前最后一秒,也始终无法脱离的本能。
或许在外人看来,这种完全没有必要坚持下去的本能,是执念,应该及时舍弃。
可它既不是人,更不属于旁观之灵。
“其实我对它真的没多少感情,要不是这该死的本能作祟,我宁愿它永远都不回来,就让我在这猴子称大王,多好!”
转身拂袖虚扫过面前这一整片浩瀚无垠的青青草原,白衫少年忍不住内心自嘲倾诉。
“先前不是跟你说了吗?送别诗……送别诗,我要是真把它唤回来了,你以后就见不到我了,见到的估计还会是它。”
“那怎么行,我觉得你这人,啊不,灵挺好的,这么关心它,它怎么还能顶替你存在。”
“它是主我是次,它当然会顶替我的意识存在。
从我们诞生那一刻算起,这诗的诗文之灵一直都是它。”
姚名成听他说这话,回想起一开始他说过不用自己帮他找另一半的话,内心顿感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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