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心茼不满地努努嘴,可不是红了吗?说不定等会儿还会肿!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长的,看着——好吧,看着也挺结实的!
男人从口袋掏出一个瓷瓶,伸手去拉简心茼的手,想把瓶子塞给她。
这是他常年的习惯,不过自13岁后就一直没用上过,今天倒是又便宜了她。
简心茼却本能地移开了手。
看到女孩的动作,男人无奈,索性拔开瓶盖,从里面倒了点粘稠的淡黄色药液在手心。
这药,类似薄荷的味道,又似带有股土腥味,沁凉入鼻,跟上次简心茼撞头进医院时罗皓川送给她的一模一样。
男人复又将瓶子放回口袋,向前迈一步,靠近简心茼。
不由分说,一手扣住简心茼纤细柔韧的腰肢,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身前,盛有药物的手覆上她的额,认真地打着圈轻揉起来。
清凉的液体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晕开。
简心茼身体与男人的只有拳头大小的距离。
她震惊、呆愣的脸贴近着男人的胸膛,鼻息间尽是男人身上淡淡的草木香味,全身像浸泡在男人的气息里,像落入狼爪待宰的羔羊。
脸上火烧的红,被男人大掌扣住的腰,更是灼烧一片,浑身难耐得腿脚已酸软。
额前的冰凉,缓解了它的疼痛,但她似乎感受不到。
只听到自己的心脏出“砰、砰……”
的巨响,如擂鼓。
心念渐渐迷失,沦陷……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股清凉的风在她脑门轻轻吹起。
她瞬间清醒,迅挣开男人的桎梏,低着头,眼眸低垂,躲避男人。
她刚刚在干什么?又被男色所惑了?
这个男人就是罂粟,她必须离他远远的。
怀中徒然一空,男人无奈收回手,看着明显排斥他的她,男人恢复一惯的淡漠。
只是伸手又从口袋掏出瓷瓶,拉起简心茼的手,强硬地将瓶子放到她手心。
然后转身径直向前走,只是步子倒是慢了半拍。
简心茼攥紧手中瓷瓶,默默跟上。
慢慢才意识到额头上已经不痛了。
这个药还真是挺神效的,上次她脑袋肿痛,抹了下也很快就好了。
只是,这个男人,难道是从古代走出来的吗?居然还有随身携带药瓶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