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季十九无措地看了小右一眼，希望他能救场。
这让季十九怎么反应啊？听别人讲述自己怎么死的这种事……真的好怪异！
小右听见小左的话，脸上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像是悲愤，但是他很快就调整过来。
那度快到季十九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小左，都过去了。”
小右把手搭在小左肩头，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你这样吓着菲比了。”
小左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季十九手足无措的模样，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对季十九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你别怕，我只是……”
小左本就嘴笨，这会子还要安慰季十九，他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
后边想了半天没想出合适的理由。
季十九连连摆手，“我也不是怕，就是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突然跟我说我怎么死的——我也拿不准该怎么反应。”
小左又不说话了，脑袋垂得更低了，蔫了吧唧的。
季十九跟小右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见了无奈。
季十九只得踮起脚尖，抬手揉了揉小右的脑袋，“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
你当时也很害怕，所以才会过了这么久还记得，对嘛？”
“嗯。”
小左点点头。
“对了，你们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季十九终于想起了正事，她已经有几天没见到这对双生子了，怎么今天突然来找她了？
“我们……”
小左抓住季十九的小拇指，磕磕巴巴地说着，“是想让你去接下国王下的勇士令。”
“勇士令？”
季十九惊讶得语调都变了，她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先是对着小左指自己一遍，又对着小右指了指自己，说道：“你们，是说，我？”
“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