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漆黑的天空开始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落到脸上,粘稠腥臭。
电闪雷鸣中,红色的雨水汇入血海中不见了踪迹。
电光带来的一瞬白昼中,天地间只剩下最后两人。
交战中的两人动作快如闪电,只能捕捉到些许残影,他们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无比简单干脆,没有任何多余动作,却处处透露出狠绝毒辣。
只为了一招毙命。
不知过了多久,血雨渐渐停了下来。
周围的黑暗已经完全散去,被压抑又阴森的红色所取代。
泛着涟漪的血海中站着一人,已经不见了第二个人的身影,或许是离开了,也或许是同其他残肢一样沉入了海底。
阿律耶已然成了一个血人。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眼白染上一层暗红色的阴翳,眼神诡异中透露着疯狂。
和一开始的惊恐无措不同,他仿佛变了一个人,对眼前的炼狱很是享受,甚至心情愉悦的哼起了歌。
他潜意识知道这很不正常,但是……真的很开心啊。
杀人,能让他活下去,那些剧毒般日夜折磨他的仇恨也能暂时忘却。
他人性命任由自己攫夺,无法挣脱的命运只有在这一刻仿佛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这种滋味,令人麻痹又沉醉。
他踉踉跄跄着,在血海中跋涉,急切的想找到下一个待他收割的性命。
蹚过血海,仿佛很久亦或是短短一瞬,脚下突然落到实地。
看清眼前的场景,他顿时愣住了。
岸上,是一望无际的原野。
草原上开满了白色的细碎小花,成片成片,和天上的白云连绵相接,天地间的界限变得模糊。
他站在原地,怔忡了很久。
被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感遽然笼罩,他嘴唇微微颤抖着,鼻子一阵酸。
一阵风从身后席卷而来,带着盘旋柔软的花瓣朝天际涌去,像是丝带一般蜿蜒至远方。
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追寻着指引飞奔而去,他听到了,天际传来的温柔呼喊……
是母亲的声音!
身后是尸山血海,前方是碧空如洗,他从一个世界飞快跑向另一个世界。
心中欢喜得难以抑制,他如同归巢的雏鸟,迫不及待。
然而下一瞬,内心深处最恐惧的一幕生了。
只见白花渐渐被红色侵染,开始枯萎凋零,白色丝带越来越稀薄。
阿律耶顿时满眼惊恐,“不!
!
!”
他拼命加快步伐,却不慎被绊倒,一翻身爬起想继续追,却不受控制摔倒在地。
回头一看,双腿扭曲成恐怖的角度,锋利的骨茬从皮肉中支棱了出来。
他不管不顾,拼命往前爬去。
粗糙的碎石很快将一双手磨得血肉模糊,指甲翻起,修长的手指皮肉脱落,几乎成了森森白骨。
拖在地上的身体也残破不堪,即便如此,那白色的花瓣丝带还是没能等到他到达目的地,彻底消失在了空气中。
这一刻,两个世界融为黑暗。
夜晚过去,天色微曦,天光透过窗纸,昏暗的内室渐渐明亮起来。
床边的少女坐在矮凳上,单手支着头,小脑袋跟小鸡啄米般,一点一点的。
静谧的早晨,窗外传来一两声清脆的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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