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实,尊使的话也有些道理,此事不如暂且放下,今日卖老夫一个面子,咱们到府里小酌几杯如何?”
陆承舟纵有万般不愿,也只能出言劝解两人,两边他都得罪不起,只能出面做个和事佬。
“陆承舟,今日之事,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二皇子自会知晓你的态度。”
青衫男子依旧不依不饶道。
几千人面前挨了一巴掌,读书人的颜面就如同性命一般,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
为了给自己找回脸面,他居然把二皇子都抬出来给陆承舟施压。
徐漠冷眼看向这个自诩读书人的青衫儒生,冷声道:“方才你那些诛心之言,是二皇子的意思?就凭你,分量还太轻了些。
青云律,祖制十训第三训,不知是否在你熟读的千卷之中?”
陆承舟闻言心头大骇,这位尊使动真格了。
青云皇朝开国皇帝赵破奴,立国之初,曾有十训留下,违此祖训者,皇亲贵胄抹除宗籍流放千里,世族平民罚没家产株连三族。
十训第三训:“凡我青云子民,若有天灾人祸降临,自皇帝至平民,皆需施以援助共度难关,不得有所推诿。”
青衫儒生如遭雷击,青云祖制十训,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曾立志要做帝王师,这些律法早已熟读百遍。
那他方才所言,难免有违背祖训的嫌疑,若是三皇子拿他的话做文章,去为难二皇子,那二皇子最好的选择就是拿他出来顶罪。
想到此处,分明是秋日,可他的额头上却冷汗直冒,腿脚都有些站立不稳,原本失了理智的他,此刻却无比的清醒。
事关身家性命,他也顾不得在人前留几分体面,双腿一弯,重重的跪了下去。
青衫儒生顿时磕头如捣蒜,口中向徐漠求饶道:“尊使,小人一时糊涂,这才口出狂言,自愿献出所有家财,赈济流民,求您饶了我这次,小人日后定当铭记在心。”
“嚯,嚯嚯,这样吗?好得很!
你的命又不值钱,拿来也没什么用处,你说了就要做到,那你便以三皇子的名义赈济流民吧。”
徐漠轻声道。
青衫儒生面色白,再无一丝血色,这样做,不就绝了他与二皇子那边的关系。
可不这样做,他哪里还有命在。
硬着头皮答道:“小人谢过尊使宽恕,现在就给流民分配粮钱,绝对不敢有半分藏私。”
青衫儒生只能取出随身携带的银票,吩咐陆承舟的手下去采买粮食,置换铜钱。
徐漠也不着急,这出好戏还没演完,他等得起,看完再走也不迟。
现在这边阵仗弄得越大,大师兄他们就越容易得手,只要所有人的注意力放在这边,这件事便已经成功了大半。
他虽对陆承舟与青衫儒生的所作所为有些厌恶,却也无可奈何。
换做其它地方,其它城主,也不见得做得就比他们要好。
他本无心利用这些可怜的流民,此时帮他们争取些粮钱,也算是对他们一点小小的回报。
约么过了半个时辰光景,手下军士带着粮铺里的伙计,拉了几十车米面回到了城主府。
不一会,另一个军士带着钱庄雇来的三个挑夫挑着铜钱也到了城主府前。
“尊使,您看现在可以放这些钱粮了吗?”
青衫儒生战战兢兢的询问道。
徐漠越的佩服眼前这个儒生,大丈夫的能屈能伸,与小人的能屈能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还好今日用的是三皇子的名头,以青衫儒生的手段,不愁找不到下家,今日留下这个后患,日后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真就说不好会给自己带来多少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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