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霆轻轻摇头,出言道:“舅父棋力一向不错,之所以输给我,不过是心里藏着别的事,未曾全力以赴罢了!”
中年男子欲言又止,终于再也坐不住了,起身绕着湖心这座亭台踱步,叹息道:“霆儿,圣上晾了你三日,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宫中的耳目,我亲自去问了,也没打探出半点有价值的消息。
安插在朝中的心腹,昨日借着生辰宴的名头小聚,喝了一宿的酒,也只是拿圣心难测敷衍了事。
我的好殿下,你倒是想个办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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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霆拿起棋谱,不慌不忙的演练书中所载的千古名局,似乎并未因此事,乱了心神。
待最后一子落下,才冷哼道:“舅父,既然无法左右君王的心思,那还操这份闲心作甚。
如今,你我身在局中,皆为棋子,之前的决断,看来还是太着急了。
原本还想靠着这次差事,去凌云峰出个风头,谁知遇到徐漠这个煞星,半点油水没捞到,还给自己添了一身腥。
小小一个郡守都敢对我的人动手,可见我那位好二哥,比我要着急。”
华服男子皱眉道:“霆儿话里的意思,是不争这皇位了?”
赵霆眸中浮起一抹精光,沉声道:“不争,即大争!
舅父今日回去,别空着手,把我书房里那套史书拿回去,看完之前,就别出府了。”
中年男子额心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惊骇道:“殿下,可是老夫失言了?”
赵霆转过身去,指着院墙外的皇城,低声道:“舅父多虑了,徐世子临别之际曾赠我一言,太早冒头不是好事!
既然父皇冷落了我,与其背地里搞小动作惹人嫌弃,不如坦坦荡荡的在府中读书听曲,安稳的日子来之不易,好好读读史书里那些帝王本纪,或许你能从中得到些启。”
中年男子还想再争辩几句,可又怕惹恼了他,只能带着几分无奈,立在原地叹气,一步慢步步慢的道理,怎地现在就说不通了呢?
不知徐宁远这个废物儿子,给自家殿下灌了什么迷魂汤。
自打回了青云城,就开始深居简出,似闲云野鹤般安稳度日。
要搁以前,急着去承天殿引咎求责的,可就是他这个皇子了。
华服男子只能暂且按捺住,想要与赵霆争辩的冲动,再度出言道:“您那几位兄弟,可不太安分呐。
听说前几日为了争一个兵部侍郎的位子,早朝上足足辩论了三日,到现在都还没有定论。”
赵霆笑道:“这些人呐,也不看看父皇是什么性子。
争只能争一时,顺则可顺一世。
这点道理都看不明白,日后有的是苦头吃。
本朝除去父皇,无一位先皇子嗣存活于世,都是天命定数倒也罢了,可真要从细枝末节处推敲起来,说不定还真是父皇的手笔。
兄弟子嗣的分量,全加起来也比不上那把椅子。
舅父若是真有脑子,可别背着我去凑这个热闹。”
华服男子拜倒在地,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浸湿,颤颤巍巍的回禀道:“起初,属下想着要为殿下的势力添砖加瓦,确实动了些心思,后来想着你我刚回帝都,福祸难料,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倒是还未曾出手争夺。”
赵霆冷声道:“公孙瓒,再如此鲁莽行事,被父皇抓住了把柄,可不光是你一人之祸!
宫中的母妃,还有你公孙家数十代的基业,连带着本皇子,顷刻间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多说无益,从打今日起,你立刻回府禁足,记住我说的话,把书读透些。”
公孙瓒连连应道:“属下,谨遵殿下口谕,这就告退回府。”
随即起身,换了套常服,从后门离开了三皇子的府邸。
一道阴冷的目光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待到他的身形远离了这座府邸。
隐藏在暗处的黑衣男子,才重新返回到三皇子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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