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无觉的杜子成认真思考了下:“也可以,就是可能和你这房子不太搭。”
谁家土坯房搭配钛合金门啊?
这到底是有钱,还是没钱?
郑峰摆摆手,表示这都不算问题:“那还不简单?连房子也换了呗。”
杜子成眼睛一亮,觉得这主意可行。
郑峰却道:“但还得看川子的意思。”
他知道川子是有钱的,一直不盖新房,是因为这座房子承载着太多回忆。
也是他父母留给他的仅存的一点东西。
盖新房的事不着急,毕竟若是要推翻重建,那程川和段小鱼住哪儿就成了问题。
而且,也得征求一下段小鱼的意思。
郑家人听说杜子成来村里了,为了感谢他对郑峰的关照,跑来热情地邀请他去郑家做客。
盛情难却之下,杜子成只能去了——
主要是他觉得他川哥现在好像很不好惹的样子。
不就不小心把门拍坏了吗?这也不是多严重的事,怎么他川哥却始终一副要杀人的表情?
所以,他还是去郑峰家里避避风头吧。
……
段小鱼这一醉就醉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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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睁开眼睛,难耐的头疼袭来,不由得难受地嘤咛了一声。
坐在桌前削木头的程川听到动静,倒了杯水走过来。
先摸摸女孩的额头,醉酒的烫意已经褪去了。
将人扶坐起来,又把手里的水杯喂到她嘴边。
段小鱼喝了两口就不要了,埋在他胸膛嘟囔着头疼。
程川伸出手指帮她揉了揉额角,低声问:“还有哪儿难受?”
“身上。”
段小鱼有气无力地说,“黏糊糊的。”
程川知道为何会黏糊糊。
沉默几秒,才开口:“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洗澡。”
脑袋的胀痛感在男人的按摩下缓解了许多,段小鱼终于睁开眼睛,表情茫然,“小鱼,小鱼怎么了呀?”
她对白天生的事基本没什么印象。
只记得自己喝了好多甜甜的水。
感受着身体的不舒服,段小鱼仰起小脸,看着男人:“小鱼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