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只是一眨眼的工夫,楚然就又恢复了知觉,先感觉到的还是头上那尖锐的痛感,怎么感觉比刚才更痛了呢?
她一阵呲牙咧嘴,还未及睁开眼睛,手掌就先一步抚上了自己的头。
触手是一片柔软顺滑,这哪还是刚刚那卷曲毛糙的狗毛?
她一个机灵睁大双眼,把双手举到眼前,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她那双骨节分明的小手,只不过从狗身变回来,这双手似乎越白嫩光滑了些。
她心中惊喜万分,恨不得马上起来手舞足蹈一番,再向天边的各路神仙磕几个响头。
可是刚一起身,仿佛要炸开的头令她两眼一黑,迫使她又躺了回去。
“师妹,你不要乱动。”
眼前的黑雾渐渐散去,她感觉到说话的人似乎已经坐到了她的床边,楚然在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木香。
那人的轮廓在楚然眼前清晰起来,她看到一个古装打扮的女孩子,她一身白衣,看起来只有二十岁,但举止成熟端庄,眉间一点朱砂,更显得温柔沉静。
那女孩子给她盖了盖被子,嘱咐道,“师妹,你头上伤得不轻,得需静养。”
咦,师妹?难道她还是没能变回自己?
楚然这次小心翼翼地转动自己的头,将四周环顾了一圈,现房间里的装饰也是一派古色古香。
屋子很宽敞,床下是一方木制矮桌,上面放着笔墨纸砚和几本厚厚薄薄的书,矮桌旁边还支着一架古琴。
桌前有一扇屏风,此时屏风半开着,她能看到屏风那边放着一个高一些的圆桌和几个凳子,也都是木制的,整个房间都透着一股简单古朴的味道。
可能是她的样子有些傻,眼前的女孩眼中带了些担忧的神色,“师妹?”
楚然回过神来,不知道现在到底又是一个什么情况,她极其不自然地傻笑了两声,吞吞吐吐地开口,“师师姐?那个我可以要一面镜子吗?”
她实在好奇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眼前的女孩子笑着戳一下她的脸,显得十分地亲昵,她看起来宠溺又无奈,“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了就只想着臭美?”
说着还是起身为她拿了一面铜镜过来。
楚然只得继续干笑。
她接过铜镜,见镜中映出的确实是自己的脸,但是这张脸明显稚气未脱,是她十七八岁时的模样。
她的长如墨般披散下来,眉心也有一点艳红的朱砂,同样是一身白衣,这身装扮一下将她衬得气质不凡。
只是她的额头上还缠着一圈白纱,里面隐隐有点点血迹渗出来。
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俨然一副病美人的样子。
楚然扯扯嘴角,看着确实有点惨。
这下样子是变回自己的了,只是她这又是在什么地方?
她把铜镜还给她的“师姐”
,想了想还是委屈巴巴地问了出来,“师姐,我好像把脑子碰坏了,你能告诉我我是谁吗?”
“师姐”
愣了一瞬,对着楚然的脸研究了半天,好像是在确认她是否在说谎,显然这位楚然平时是调皮惯了的。
楚然脸上的茫然真实且真诚,“师姐”
终于慌乱起来,声音也颤抖地变了声,“师妹,你躺着别动,我去找师父。”
没一会儿,屋子里就陆陆续续地聚集了一群人。
楚然感觉更懵了,师姐不是去叫师父了吗,怎么叫回来这么多人?她看到“师姐”
无奈的一笑,“师父住得远,他们都是半路跟过来的,知道你醒了,都想过来看看你”
屋子被挤得黑压压的,大家一起聚在她的床边,争先恐后地问她同一个问题。
“小师妹,还记得我是谁吗?”
楚然当然一个都不记得,头摇得像拨浪鼓,伤口又是一阵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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