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殿下恕罪!
请王妃恕罪!”
慕无铮望向萧璃音,但萧璃音似全然不以为意,一边往“水马”
里填充石块,一边柔声说道:“眼下水患紧迫,若要请罪,便加快手脚,多制些水马。”
那民夫如蒙大赦,感激涕零地说道:“谢瑞王妃饶恕草民一命!
草民定当竭尽全力,在水患来临之前多制些水马!”
次日傍晚,批赶制完成的水马被众人投放至河道中,平缓水势、截流的效用肉眼可见。
慕无铮心中大喜,如此一来,若禹河决堤,他们防备得当,岱县的耕田或许还能保住部分。
端王府。
冬易每日按时前来给慕无离送饭,每次前来皆是一副冷淡疏离、生人勿近的模样,放下饭菜便转身离去,从不逗留。
慕无铮走了四日了。
慕无离放下手中书卷,那双金棕色的眼眸带着威严之光朝她瞥去时,冬易冷冷地启唇,看着锁链与拔步床上磨损的痕迹,终于开口与慕无离说了四日以来的第一句话。
“太子殿下还是省些力气吧,十日之前奴婢不会放您离开。
至于您的得力心腹,亦是无法闯入端王府,这端王府可比您的太子府还要铜墙铁壁。”
慕无离沉声道,“你若真是为了他好,就该放吾去助他。”
冬易置若罔闻,反而从袖中掏出冷刃,抵在慕无离瘦削的下颌,“太子殿下……您可知若非端王殿下对您在意非常,您早已命丧奴婢之手。”
慕无离只是垂眸看了看横于颈间的匕,波澜不惊道:“放吾去岱县,待铮儿平安无事,吾这条性命……你若有意,尽管来取。”
冬易心头闪过一丝犹豫。
若他前往岱县真能助殿下一臂之力,救殿下于九死一生……不如违抗一次殿下的命令?
只是这几乎是端王殿下的遗命,自己怎能轻易被太子说动?万一殿下遭遇不测……自己又辜负了他最后的嘱托,殿下是否会怪罪于她?
慕无离眼神锐利如鹰,敏锐地捕捉到冬易眼中那一瞬间的犹豫,说道:“你迟疑一刻,铮儿便多一分危险,你既是他的心腹,自当以他的性命安危为重。”
她忆起那日慕无铮诀别时的模样,并未急于放开他,反而带着几分不甘,冷声质问慕无离:“太子殿下,端王殿下对您的一片深情您皆看在眼里。”
“他甚至甘愿为了您……”
冬易面上明显带着愤懑之色,“对您而言,端王殿下究竟是何身份?”
慕无离沉默片刻,说道:“此事与救铮儿无关,吾为何要答于你?”
冬易横握匕于慕无离脖颈间,全然不像个侍女,反倒似个女刺客。
“奴婢怎知太子殿下前往岱县是为了救端王殿下,而非另有缘由?”
慕无离眼帘低垂,吐出简洁却分量极重的五个字。
“吾视之如命。”
冬易闻听此言,心头猛地一震,神色微怔,似有所触动。
她终是松了口,说道:“奴婢可以放了您……但太子殿下需带奴婢同去岱县寻端王殿下。”
她对慕无离并不信任,她定要亲眼瞧见端王殿下安然无恙。
“吾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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