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住了探进来的舌尖,毫不客气就给科维勒咬出了血。
嘴里的血腥味很明显,科维勒感觉到舌尖被咬破的刺痛,却反而更加兴奋的深吻。
他好像从来都不是温良的性子。
赫越被后颈按揉的腺体磨得情起,嘴里又被深吻堵得严严实实。
情愫被扒得很高,清醒的智消散得干干净净,他凭借爽快的本能把自己往科维勒怀里送,分明被吻得喘不过气,却反而缠得更深。
科维勒感觉到主人的情动,也非常适时地加快按揉淤肿的腺体。
赫越的喉结上下滚动,滚烫的眼泪也止不住下流,所有的感官也被揉开了,情愫也难以自抑。
他的呼吸深重,又被深吻堵得干净,也觉更加舒爽。
他好像彻底凌乱了,脑中也空白一片,只剩下后颈传达全身的快.,和带着血腥味深吻的动情。
他的脸被涨得很红,大多是因为呼吸不畅。
但这并没有给他带来痛苦,反而是双份的登峰造极。
腺体红肿的地方变得更加鲜红,粉红色沿着突出的腺体蔓延到了周围,红了一片。
但它确实生生被科维勒按平了,等科维勒放开赫越的时候,他已经混乱的主人,无力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你真的……是一只,很坏很坏的小狗……”
赫越现在做什么事,在科维勒看来都是可爱的撒娇,堆叠了几千层滤镜。
威胁也是,埋怨也是,抱怨也是……
“主人,是世界上,很好很好的主人。”
科维勒顺着他的话哄,将他脸颊上的眼泪擦干净,继续念叨:
“所以,我们天生一对。”
赫越被他逗笑。
“油嘴滑舌。”
——
揉开了腺体之后,赫越好像真的很快缓过来。
他后颈上红了一片的皮肤也消下去,只留下了淡淡的粉红色。
他伸了个懒腰,觉得神清气爽。
【宿主下次还是克制些吧。
】
这种程度放在古堡的赫越来说,连放纵都算不上。
(放纵一次,休息几天,倒也一点不亏。
)
【……】
系统噤了声。
它的宿主本身就不是什么正常的思维,和疯子聊克制和限制,应该也没什么必要。
系统开启了紧急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