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听完申可心的话以后,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简直胡闹,这么严重的伤,怎么能不治呢?钱能有命重要?”
申可心忙不住的点头。
可不是胡闹吗?
她那个便宜‘爹’,在她来县城的时候还没有清醒呢!
知道是伤在腿上,不方便走路,老大夫倒是没有强求申可心把人带过来医治。
只是交代了不少注意事项。
然后才给申可心介绍伤药。
伤药有便宜的,有贵的,贵的自然效果更好。
想到温景涵腹部的伤势,比自己给老大夫描述的还要严重,申可心直接买了比较贵的那种伤药。
一小罐就要一两银子。
而且就那一小罐,在申可心看来,擦个三四次就能用完。
一狠心,一咬牙,申可心直接买了两罐。
多擦几次总是要好得快一些的。
至于为什么不再多买一两罐呢?
问就是,没钱了。
申可心总共就三两多银子,前段时间还收了那么多鸡枞菌,花了不少。
现在能拿出来的钱也只能买两罐了。
看着申可心明明肉痛,却又买了两罐店里最贵的伤药,老大夫老怀欣慰的点了点头,不断的夸奖申可心孝顺。
‘孝顺’的申可心只能干笑两声,默默的接受了老大夫的夸奖。
心里却无比的懊恼。
路上的时候怎么就脑抽了呢?
说是自己的哥哥也比说是爹好吧!
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便宜的‘爹’。
关键是这‘爹’还得真的伺候好了,得罪不起。
这边申可心帮便宜‘爹’买伤药。
那边她的便宜‘爹’烧退了,整整睡了一夜过后,总算在中午的时候,悠悠的转醒了。
“唔~”
温景涵全身酸痛的醒了过来。
慢慢睁开双眼的温景涵,躺在床上没有动弹,眼珠子左右转动打量着陌生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