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槿安花了十五分钟走到研究部,自动门打开又关上,相比外面的酷热,室内很凉爽。
前台看见她,脸上露出笑容,显然是认识的。
“槿安。”
她叫了声,“你怎么过来啦?”
“找个人。”
“谁?”
“王彭延。”
“我这就帮你联系王院士。”
十分钟后。
一个中年男人匆匆赶来。
“槿安,你找我?”
沈槿安点了下头,“王叔,你看看这个还能修吗?”
说着,递出一直攥在手里的腕表。
王彭延接过来仔细观察了番,发现背面有一点烧焦的痕迹,问道:“这是怎么坏的?”
“我不确定,但有个猜测。”
沈槿安顿了下,没有再说下去。
久久没有等到下半句话的王彭延意识到什么,看了眼前台,收回视线,道:“去我办公室。”
......
作为院士,王彭延有属于自己的独立办公室。
>br>现场没有第三个人了,沈槿安将之前未尽的话道出:“抱歉,刚才有些话不便说。
这个腕表是我队友的,损坏的原因可能是接触到太浓烈的诡气......”
“不可能!”
王彭延几乎是下意识的否决道,“它的功率最大能接受超过13000的诡气,现如今我们检测到的最大数据也才8000,13000已经超出一半了。”
“是的,我知道。”
沈槿安抬了下镜框,语气冷静的道:“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所以这个腕表您拿去分析,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如果不是接触到太浓烈的诡气坏的,也能得到其它原因。”
***
纸人们抬着花轿如同鬼魅,一秒就出现在另一个地方,仿佛有缩地成寸的能力。
被‘借道’的诡域主安静异常,甚至贴心的把路空出来,以便送亲小队顺利通过。
眼睁睁看着这支队伍走进禁区,众诡怪悬着的心终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