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一群人的面。
梁凡真躺上去休息,欣赏着牢房里的人继续折腾。
有好几个,把自己胳膊都撞脱臼了,她也眼都未眨一下,甚至还有心情吃起了花生。
“你是谁?到底怎么进得地牢,就不怕和尚来抓你?”
还是那个青年。
他在这里,似乎是头头。
梁凡真不答反问:“不撞了?你若真想死,多撞一阵子应该就能达成所愿了。”
一众人顿时安静,齐刷刷地盯着梁凡真。
这群人常年被关在这里,身上时刻散着怨气,满身丑陋的伤疤,地牢又是个黑暗环境。
被这种怨毒地目光注视着,给人的心理压力也不小。
“看样子是不打算寻死了,瞧你们这样,也没办法回答问题。”
梁凡真挥手,收了藤椅花生这些东西:“还是将你们的和尚请进来好好问一下吧。”
青年暴怒:“你敢!”
前后反差巨大,说是没鬼,谁信?
梁凡真用行动让这人看看,她到底敢不敢。
从梁凡真进来的刹那,青年就感觉到熟悉的气息。
此刻,再听她一番轻慢随意的话,又配上异独眼的外貌,浑身都透着一股邪性。
短短一瞬间,青年脑海里想过许多。
“等等,你要问什么,我在这里待了有十年之久,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回答。”
“只要你不把和尚叫来。”
听这句话,一般人想到的都是牢笼里的人在畏惧明心,可换个角度想,何尝不是对明心的一种保护?
她不见明心,明心此刻就是安排的。
梁凡真扫了眼深处的通道,怨气在肉眼可见的加深,再过不久,想问也问不出准确的消息了。
一炷香后。
“我知道的,都已经说给你听了,我能问问,你是何人吗?”
青年语气变弱,透着一股讨好谦卑。
梁凡真未理会,转身离去。
出口依旧是原来的地方。
一道灵力打去,地砖被打飞,上方的明心反应极快的躲开,顺手将自己的地砖接下。
梁凡真从地下走出。
双目对视,明心的瞳孔微张,抿了抿唇,缓缓对梁凡真行礼:“师姐。”
梁凡真直接问:“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
到了这个地步。
明心也知道轻易瞒不下去。
他沉沉叹气,请梁凡真坐下:“师姐初来乍到,对皇宫之事,应该有许多不明之处,还是我来解释吧。”
梁凡真坐下,静静看着他解释。
“先前我同师姐所言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