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卫那领头的问道。
他到底是代表着皇帝,见了淮王不能一声不吭,总要象征性关怀一句。
“一点小伤,养个半年就好了。”
周远洄随口道。
“呃,呵呵,那王爷多保重。”
那人被噎得够呛。
一点小伤,养个半年就好。
淮王殿下说出来的话,就是跟旁人不一样。
“码头距营房有些远,走过去怕是天都要黑了,上马吧。”
周远洄道。
他身后的士兵都已经下了马,将马交给了刚来的客人。
喻君酌看着士兵递来的马缰,不禁犯起了难,他压根就不会骑马。
京城的勋贵子弟多少都会点骑射之术,可他没学过,乡下只有驴和骡子,且是用来干活的,不是给人骑的。
“嫂嫂,你不会骑马?”
成郡王问。
“我……不太会。”
喻君酌道。
“那你跟我一起吧,我载着你。”
成郡王这话脱口而出,压根忘了自家二哥就在旁边呢。
这时却见淮王在怀里的周榕脑袋上揉了一把,而后将小家伙扔到了谭砚邦的怀里。
周榕似乎很喜欢这种游戏,也不害怕,高兴得咯咯直笑。
“上来。”
周远洄朝喻君酌伸出了一只手。
喻君酌看了一眼马镫的高度,他怀疑自己压根爬不上去。
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骤然俯身揽住少年的腰,仅凭单手便将人抱上了马,还贴心地将人放到了自己身后。
“抱紧点,别摔下去了。”
周远洄道。
喻君酌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抓住了对方轻甲的边缘。
周远洄一脸无奈,拉着喻君酌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控马便朝着营中的方向奔去。
军中的战马本就彪悍,周远洄的马就更不必说了,跑起来跟腾了云似的,四个蹄子恨不得能跑出虚影。
喻君酌吓得够呛,紧紧抱着男人的腰不敢放松,一颗心像是要从嗓子眼里往外蹦似的。
周远洄的马最快,此时其他的马都被远远甩在了后头。
好在那段路远得不算夸张,不一会儿便到了。
马停在帅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