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洄一手覆在了他抓着缰绳的手背上,在他耳边道:“不要绷着身体,跟着马奔跑的节奏起伏,不然你的屁.股会被颠得很疼。”
喻君酌心道自己吓得心脏都疼了,哪里还顾得上屁.股疼不疼?
“王爷,我要骑多远?”
喻君酌问。
“不远,骑到玉沧。”
周远洄轻描淡写道。
玉沧?
他没记错的话,从大营骑马到玉沧,至少得小半日的路程!
周远洄是不是想杀人灭口?
“我们,为什么要去玉沧?”
“例行巡防,玉沧现在是水师的人在值守,自大营到水师之间每日都要有人巡防。”
周远洄感觉到身前的人身体依旧紧绷着,于是伸手在他手臂上轻轻一捏:“放松。”
“我放松不了,我怕掉下去。”
“啧。”
周远洄无奈叹了口气,勒停了马。
“不,不去了?”
喻君酌扭头问。
因为离得太近,他这么猝不及防一转头,险些亲到周远洄的下巴。
两人视线相撞,呼吸几近可闻。
少年因为太过紧张,眼睛还泛着红意,看着人时显得有些委屈。
“咳……”
周远洄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挪开自己的视线,沉声道:“改日再教你,今日你还是坐后边去吧。”
>>“好。”
喻君酌明显松了口气,坐在那里等着周远洄把他抱到后边。
但周远洄似乎是走神了,半晌没有动作,也没有开口。
“王爷?”
“什么?”
“我……过不去呀。”
喻君酌有些窘迫。
周远洄这才反应过来,一手揽在对方腰间,轻轻松松便将人拎到了后头。
自大营到玉沧的途中,每隔五里地便设有一道水师的兵卡。
平日里周远洄他们去玉沧,中途几乎不需要停留,但今日因为带着喻君酌和周榕,他们破例停下来休息了一次。
兵卡里没什么吃的,只给他们安排了茶水。
“玉沧现在什么样子啊?”
喻君酌好奇问道。
“没有淮郡好。”
周远洄说。
“水师把玉沧控制以后,里头原来的人呢?”